“能卖一百一十万两?!”
“盈润有五十万两?!”
“比盐引还有多?!”
“小子,你是计数出错了罢?”
“小子,你怕不是失心疯罢?”
“绝无可能,小子切勿胡言妄语!”
屋里霎时如蜜蜂归巢般,嗡嗡作响。
当世之人自然没有一丝可能。不过,天外来客还是有几成把握做成的。
贾瑞静静等待,待声音小了些,继续笑道:“好让众位世伯知道,每年的盈润,按五十万两银子计,分成一百个份子,每个份子要价五千两,当场售卖!众位世伯有意,可以多买几个份子,相交相亲,同富贵!”
“稚子可笑无知!”有人开口便来嘲讽。
“难不成是成婚乐过头,而得了失心疯?!”有人接道。
“谁人会如此做买卖?!”有人戏道。
“时候不早...”有人就想家去。
“荣府也买三个份子!”贾政道。
“宁府买三个份子!”贾珍道。
“我买一个份子!”贾赦道。
“王家买两个份子!”王子腾道。
“史家买两个份子!”史鼐道。
“我买一个份子!”裘柳道。
十二个份子,共六万两银子。
一时,众人听得有些疑怔,左顾右盼地用眼神交流起来。
再瞧见贾赦、贾政、王子腾等人端茶吹茶,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倒让众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知是不是串通好了的?引人入瓮?
有人便问:“小子!果真有五十万两盈润么?你一家,做不得此份营生?”
言外之意,真有馅饼从天而落,为何这般好心,招来众人分食?
贾瑞笑了笑,先上前捧茶奉茶,让众人先吃了一回茶,再道:“柳世伯,这个疑惑请听小子细细解答!我等公府侯门的富贵,都是赖以先辈在沙场上死命博杀出来的!至今后人续得祖上荫福而享富贵荣华,小子得以有书可读,有饭可食,有衣可穿,有屋可居,有马可骑。我二祖戎马半生,能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得以存活,上有太祖皇帝的雄才大略、知人善用,下靠的就是在座世伯的长辈袍泽。如果没有诸公先辈和宁荣二祖在战场上生死相依、同难同荣、相护相帮,就不会有今日之贾家。祖辈们的生死尚可交付,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等小辈有何不可用来同相富贵?!”
贾瑞拱手躬身一圈,正色道:
“顾良坡之战,小子清楚记得,是平原侯率部拼死迎战“伪胶东王”的中军,我二祖借敌军混乱之际,从右翼冲垮敌人军阵,宁祖再直入中军,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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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伪王”,才拿下的此战!”
“亳县之战,是定城侯抄得小道进得城里埋伏接应,让“伪天锦王”背腹受敌,荣祖才能击溃敌军五万兵马!”
“平地山之战,是景田侯带领乡民烧毁敌军粮草,瓦解敌军士气,助我宁祖一举攻占敌军大营!”
“昌州城之战,是襄阳侯带着义勇壮士从城内杀敌支援我荣祖,才能轻易攻破此城!”
“大宁城之战,如不是川宁侯忍辱负重、冒死诈降......”
“白峰亭之战,我宁祖带的左翼兵马,遭遇后金鞑虏的前锋大军,宁祖冲锋在前,与敌虏死战不退,拼死打残敌军,才有白峰亭大捷。然,宁祖死伤不明,纵有家仆从死人堆里寻得宁祖,彼危及之际,若不是齐国公与缮国公二公及时率部赶来,使得我宁祖得以及时医治,怕是后事难料啊!”
“还有延长府之战.....”
“绥化城之战.....”
“平安城之战.....”
“洞庭湖之战,大祖父追随太上皇讨伐“反王陈有亮”,护驾之时不慎失足落入水中,若不是庆国公舍命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