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心情才好得起来。你现在能不能理解?”
我点头,表示理解。
“那昨天那事,你还记不记仇?”
我包嘴笑,脸撑得像两个包子。
杜弋安这才放下深沉,轻松些。
……
菜端上来,我狼吞虎咽像饿鬼投胎,我塞了满满的几口在嘴里,吞下去,肚子舒服点,才对二叔讲:“我先吃了,确实太饿了。”
二叔看了看我,说:“你吃。”
我埋头又一阵狼吞虎咽。
二叔看着没什么胃口,不动筷子,我也顾不上他。
我确实肚子饿,再说,这里的食物色香味俱全,环境又好,味道又好,极合我的口味。我极少吃这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很好!
二叔一边问:“你现在住哪儿?”
我说了我那地址,他知道那儿。
“是单身公寓?”
“嗯。是!”我包着一口饭菜边点头边回答。
“我在东湖有栋房子,你去住吧!”
“我在现在那地方挺好的呀!”我哽着饭食伸长脖子,对他说。
“但那房子小啊!你怀孕了,我得请人照顾你吧?要……一日三餐,后面可能还要育儿嫂、月嫂这些,房子小了哪有那么方便?”
我想想之后觉得蛮有道理,点头:“可以。”
“我下午就让人收拾出来,好久没住了,一直空着,可能要花点时间收拾。”
我说不着急住。
“明天早上过来接你,你一般几点起?”
“我……”没事的话我想睡懒觉,我便问道。“下午行不行?”
“你早上起不来?”
“我也要收拾收拾。”
“好吧,那你顺带睡个午觉,下午晚点接。”
“好啊!”
“杜洛弋租的房子?”
我点头:“嗯!”
“其实你们在一起?”
“是啊,我们同居。”
他有些愁,因为杜洛弋什么也没说。
——
第二天二叔接我,直接去了那栋房子。我带的行李不多,因为单身公寓我不打算退租,因为既然杜洛弋家这么有钱,就不在乎那点儿房租,依然要留着房子等他,我只是暂住在二叔这儿。
二叔的房子周围树荫环绕,绿树成荫,整个小区的植被非常好。在一个半山坡上,山下有高尔夫,有湖。不过目测高尔夫草地跟湖都好远。
此处比较安静,进了院子,碧绿的草地映入眼帘。
司机载我们来的,他替我拿了行李箱。
二叔进了院子环顾左右,他似乎好久没来这里了。
围墙外面的大树参天高,枝繁叶茂,整栋房子被遮挡在大树的阴影里。他似乎盘算着把外面的树砍了,太挡阳光了。
打开门,进了屋,里面是美式风,白色做旧风,看着十分舒适温馨。
我被这里的气质所迷倒,忍不住四处张望。
二叔慢吞吞地进来,也四下张望。他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这些东西怎么还在这里?”他对着一架放曲谱的架子问道,我见上面的曲谱夹里有一叠厚厚的曲谱。十分好奇,拿起来打开看。
“把这些全扔了!”他说。
“我觉得挺好啊!”我连忙阻拦:“还是古典乐曲!”
“你懂?”
“我不懂!”我说:“可是这些都很有名,中学音乐课上见到过,世界名曲考试都会考好吧!”
他深呼吸,再看看左右。
见里面的大提琴也工工整整地摆放在架子上,说:“这个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拿去扔了。”
我又阻拦:“这大提琴这么好!”
“你会?”
“我不会。”
“那放着干嘛?搞得乱七八糟的!”
我闭嘴。司机便提了大提琴,不一会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