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瑾疏又敲了敲门,低哑的身音里含着丝笑意,像是调戏一般,慢悠悠地说,“没人吗?”
“真的没人吗?那怎么里面反锁?”
男人很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想是真的对这扇门起了疑惑的心思。
这时,大门口的李助理也走了过来,对官瑾疏道,“怎么了打不开门吗?”
说着上手推了推,这是真的一脸认真,不像男人脸上还带着轻佻的笑。
官瑾疏笑了下,轻扫眼李助理,给了他一个暗示。
李助理瞬间心领神会,转头对官瑾疏道,“这门应该有问题,我回头和酒店说一下。”
“老板,我看房青也不在这,咱们先走吧。”
“好吧。”男人语气里有些遗憾,语气低落,但看到表情的人才知道,官瑾疏的表情像极了等着鱼上钩的渔夫,一脸耐不住的笑意。
说着,两人便走远了,离开了洗手间附近。
房青贴着门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皱了皱脸,心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当我傻。
一时间,男孩有些晦气地皱了皱眉,他都快蚌埠住了,真是不河狸啊。
明明自己已经很快就上楼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本来想随便教训一下就跑路的,谁知道刚打完人就发现有人找上来。
吓得他门都没来的及阖上,就冲进了洗手间,造孽,他就不该来这场舞会
房青苦恼地绷紧身子,一脸的懊悔不已,还被前男友逮个正着,自己一出去不就当场凉了。
心里重复地骂着官瑾疏。
还用这种小手段骗自己出去,他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房青脑子里转的飞快,全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男孩抿着唇,偷偷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但似乎没了声响。
房青没动,仍然站着,他抱着手臂一脸的不相信,他可不信官瑾疏没发现他。
但是,房青眯了眯眼,他就是不出去,看谁能耗过谁
想着,房青一屁股坐下去,就这么倚在门旁不动了,等着官瑾疏真正地走人。
而的确还在门外的官瑾疏,站在门外一声未出。
李助理已经出门叫人,上来的几个人悄悄地把房青暴揍过的那个年轻男人搬了出去。
中年男人也跟着他儿子走了,房间里只留下了官瑾疏和李助理,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
静悄悄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寂静地仿佛真的没有人。
官瑾疏坐在沙发上,望着洗手间的方向一动不动,李助理则站了一会儿便悄声出去,在门外处理事务。
而蹲在洗手间里的房青,咬着手指,眼里或多或少有些急躁。
但仔细想想自己也没什么事,就放下心,想了想,就爬起来,悄悄地躺到浴缸里闭上了眼,想要缓缓自己疲劳过度使用的双眼。
谁知一闭眼,直接睡了过去。
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等一睁眼时,发现周围一片乌漆嘛黑。
房青迷茫地眨了眨眼,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但手撑在身下时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松软的
房青猛得一骨碌坐了起来,发现黑暗里有一点模糊的光亮。
像是一点星灯,橘红色的。
房青眯了眯眼,终于意识到,是一支点燃的烟,正被人夹在指间。
而被谁夹在指间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房青脸色瞬间一变,刚想动身时,拿着烟的男人便声音低沉,含着丝刚抽完烟的沙哑,对房青道,“醒了?”
然后,“啪——”一声
男人按了一旁的开关,头顶挂着的顶灯被按亮,柔和的光把每处角落的黑暗尽数驱散。
房青被光刺了一下,不由闭紧眼睛,用手遮挡了一下。
等适应后,男孩才缓缓睁开眼,手慢慢放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