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琉思南连忙带着冼离渊走了出来,听了刚才娘的话,着实震惊了......
“离渊,你说我娘今天是不是魔怔了?说的话怪难听的。”思南走到院子里,折了一朵桃花。
“你呀,疑心病太重了。难得你娘肯正眼瞧你,你还不乐意了?”离渊撇嘴欢笑着。
“嘿?!离渊少侠,”思南围着离渊转了一圈,“你今天也有点不大对劲啊,也越来越敢和我较真了?难不成,和我娘一样,有了一本狗血剧情的杂书就沉迷其中不顾旁人了?跟个疯狗一样。”
“咳咳,哪有你厉害,能一屁股坐在杂书馆里听着说书先生在那里讲故事,雷打不动的,有几次还靠着椅子睡着了吧,口水都留在衣服上,还被路过的人笑话。”
“你,你就不能不提这些尴尬的事吗?”思南老脸一红,早知道不和他争了,气死人了,这冼离渊,也不会让一让我,好没面子啊。
“难得今天有空,今天我心情好,陪你去翠微山走走吧。”离渊伸了一个懒腰,朝思南挥挥手。
“这还差不多。”思南默默地说道,“我听希春说,集市上新来了一个杂耍团,去瞧瞧热闹?”
“嗯?”离渊微微挑眉,“你不是应该要去翠微山吗?难道你还不打算做牌坊?”
“哎呀,我现在心里乱得很,又没什么思绪,”思南转过身,继续说道,“去街上逛上那么一逛,或许就茅塞顿开、灵思泉涌了,嘿嘿。”
“你这借口啊,真是漏洞百出,刚才谁拍着板在族长夫人面前夸下海口的?你要抓紧哦,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可真的,帮不了你,别到了最后让你爹给你擦屁股啊!”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做出一个最漂亮、最牢固的牌坊出来滴!”思南推了一把离渊,“走吧走吧,别磨磨唧唧的,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叶秋镇上,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可以说,这并不是得力于天临帝国的统治,而是依靠于阿琉族的齐心协力。街边小楼伫立、人来人往,各色茶馆、饭馆、乐馆、布庄、灵器店因有尽有,布列其中,还有特色小摊,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真正诠释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几个字。
思南和离渊穿梭于人群中,“好久没出来了,这感觉,真好!”思南打趣道。
“又不是刚出刑狱的犯人,哪来这么多的感慨?”说着离渊瞧着街边的糖人摊,只见一年轻男子正做着小巧可爱的糖人,引得旁边路过的孩子们竞相驻足。
思南顺着离渊的眼神看过去,瞧见了这摊上遍布的糖人小串,“还说我呢,我看你也嘴馋得很!”接着很鄙夷地瞧了离渊一眼,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这糖人,做的蛮可爱的嘛,”思南拿起了一串,“看不出来啊,你这人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这手艺还不错呀,来一串!”
糖人老板一脸无语,“嗯?嗯嗯,公子您,您过奖了,这糖人一串两文钱。”
“你也忒寒酸了一点,也不给我一串,”离渊走近了一点,“这么小气!”
“要吃你自己买去,你家比我家有钱多了!”思南舔了一口糖人,付了钱,正准备大摇大摆离去。
......
“这位公子,您要不要也来一串?”糖人老板乐呵呵地朝离渊说道。
“你来这多久了,怎么之前都没看到过——”
“思南哥哥~思南哥哥~”思南听到这声音突然一阵恶寒。只见不远处一位婀娜多姿、不过十余岁的少女向阿琉思南摇曳生姿地走来,“人家好久都没见到思南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