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潮满脸疑惑的看着已经远去的梁贺等人。
就在刚刚,他抱着请教的态度询问了梁贺,自己等人接下来又需要怎么做?而得来的答案却是微笑不语。
这就搞得梁潮等人十分的无语!
…………
就在梁潮他们对梁贺的“笑而不语”感到疑惑的时候。
距离他们千里之外,渔阳城外的鲜卑大营,却悄悄地迎来了一支神秘部队,这支鲜卑人的部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与普通的鲜卑骑兵并无二样,但是细看的话,却是一个个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给人一种威威不可平视的威圧感。
此时的鲜卑大营也是守备森严,隐隐中传导着一股肃杀的氛围。
鲜卑大营,正中位置的主将大帐……
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大汉,正规规矩矩的跪倒在一个同样身材魁伟,容貌俊美,身高八尺,举止儒雅的中年男子的面前……
“儿臣拜见大单于!”
“未能亲自出账前迎大单于狼帐,儿臣实属罪该万死!”
“哈哈……元真快快请起……”
“因事涉机密,本单于早已严令不得声张,元真也只是依令行事,如此又何罪之有呢?”
说完之后,慕容廆微笑和蔼的扶起跪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双手有力的握着他那厚实的肩膀,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如果梁潮等人,此时能够看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一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
概因主帐之内的慕容廆父子……
他们所说的话语,不论发声,甚至就连个别的音调,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原官话。
如果忽略他们那不同于常人的高大魁梧的粗壮身型,以及他们的面容之上,那与中原人稍稍有点迥异的细微差别。就是有人说他们本身就是一对普通的汉家父子,相信也一定不会有什么人发出任何的异议的!
话说回来。
鲜卑大营主帐……
“说一说战事的具体详情吧……”
“如今,大军已在渔阳城外踌躇数月,却始终不得寸进,又是一个什么原因?”
大帐之中,慕容廆舒适的坐在主位之上,看着下首正襟危坐的儿子,表情随意地犹如拉家常般轻声的询问道。
原本还算表情正常的慕容皝,闻听自己的父亲,草原之上的共主,鲜卑族大单于,慕容廆上来就是心怀不满的一席问话。虽然他表面上看似随意,但是配合着这种严厉的语气,慕容皝还是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作为从小就聆听着慕容廆传奇经历长大的慕容皝,在他的心底,说实话还是打心眼里就害怕自己的这位父亲的!
尤其是,他自小就接受汉家儒学的培养,深得君令大于天的道理。
如今自己在前线进攻受挫,更是打心底的害怕大单于对于自己此次战争,指挥不力的迁怒。
想到这里,慕容皝心中凌然一惊,随即就嗖的一下从自己的坐垫之上站起,恭恭敬敬的来到帅帐之中的空地上跪下,规整的回答道:
“启禀大单于,燕军顽固,为了抵挡我军的兵锋,突然从燕国南部的地区抽掉来大量的士卒,用于对抗我军的前线,致使我等兵锋受挫,至今不得前进一步……”
“儿臣指挥不力,还请大单于责罚!”
说完之后,慕容皝就是对着上首的慕容廆深深一拜,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备!
“责罚?”
“哈哈……”
“元真……本单于来问你……仅仅是因为一次战事的进攻不利,就要对指挥此次作战的主帅施加惩处……”
“在你的心里,本单于就是如此的没有容人之量了吗?”
面对着上首的这位怒笑般的责问,慕容皝不但没有任何的放松,反而心底更加的紧张,甚至连拜倒在地的头颅,都没有敢稍稍的抬起,语音颤抖的继续试探道:
“既然不是此次进攻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