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时也就亲自审讯起叶向高来。
叶向高道:“仆自来清廉,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杨寰笑道:“您老若是在别人面前说清廉,估计别人会信,但您老在我们厂卫面前说这话,就有些太不尊重我们厂卫了!您老贪墨的事还少吗,您总不至于非要我们厂卫都报出来吧?那样您可就不会这么体面的去见我大明列祖宗咯,只怕皇爷也不会再只是赐您自缢了。”
叶向高愤然道:“你们,你们想怎样?!”
杨寰道:“不怎样,只是想伺候您洗脸。”
说着,杨寰就吩咐道:“把水端来,在元辅上路前,好好伺候元辅洗个脸!”
“是!”
一盆冷水被断在了叶向高面前。
同时,两锦衣卫就把叶向高的头往水里摁着。
叶向高挣扎着,却挣扎不开,没多久就整个头颅浸入了水中,这把他憋的十分难受。
没一会儿,两锦衣卫就又把叶向高的头颅提出了水面。
杨寰则在这时问道:“您老现在想起自己有哪些家底了吗?”
叶向高道:“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这样,仆好歹也是做过首辅的人!”
“正因为您是首辅,我们才这么温柔的,不然,还有更狠的。”
杨寰说着就道:“看样子您还是没记起。”
“继续洗,让元辅再清醒清醒!”
杨寰接着又命道。
叶向高挣扎着:“不要,不要这样,这水太凉,太凉了!”
“水凉才能醒神!”
杨寰回后又道:“继续伺候元辅洗脸。”
叶向高见此不由得道:“好,我说!”
“直接写吧,给元辅上文房四宝!”
杨寰命道。
叶向高因此不得不把自己家底写了出来,甚至哪里有几处园子都写了出来。
杨寰看后点点头:“那现在请您上路吧。”
说着,就有一锦衣卫在梁上挂上了缳,另有一锦衣卫在缳下放了张凳子。
杨寰则在这之后看向叶向高:“元辅请。”
叶向高很是不愿,不由得道:“可否让仆再见见陛下,仆想告诉陛下,仆愿意劝东林众贤,一起革新大明,仆亦愿效江陵旧事,清丈田亩,整顿税政,肃清吏治!使民不加赋而国用足,而用余生为陛下为社稷再尽一份力!让陛下成中兴之主,骂名仆来担!”
“叶福清,太晚了。”
张贵这时候走了来。
杨寰见是张贵,慌忙过来作揖:“国舅爷!”
张贵道:“你们做你们的,我是奉上谕来看看叶向高的。”
说着,张贵就再次看向叶向高:“陛下给过你机会,以及给过你背后东林诸人机会,甚至最先就把机会给了你们,你应该清楚,为了给你们这个机会,而不惜在即位之初就更换首辅,让你进京代替方从哲!”
叶向高这里见张贵出现,竟直接朝张贵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