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六日,也是云霄来长安的第二天,萧建国开个切诺基带云霄,吃过早饭,找了家理发店,好好地把云霄打理了一番,真是帅得没边了,接着白东城第一中学校开去。
昨晚饭后,云霄做过晚课,二师伯便来到书房,就这三年学习和学医情况,做过大概规划;
云霄的意见是和在大师伯那一样,他住校,周末二天去中医馆一边和他学医,一边实习;学习唐门暗器可放在假期。
萧老想把云霄留在家里,伙食好些,说云霄正长身体时,营养要跟上;实际情况是他名义上已退休,只是在医委会和中医协会担任些闲职,在家多个能说上话的。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逄节假日在家吃,双休日家里有好吃的,喊他就回来吃,书房的床始终放着。
萧老说:“霄儿,你太师父信上说,你已掌握了‘太乙五行针’和‘九窍通针法’,要我传授你‘鬼门十三针’,还有‘祝由术’实习机会。这样看,我教你的并不多,但要给你的实践机会要多。
这样,我在军医大附院和你师哥中医院,须要我出面的,我都喊上你,尽量让你上手;还有周末二天你去中医馆坐班。”
“听二师伯的,只是这行医执照,我要是办到一个就好了。”云霄讪笑地说道。
“这个一时难办,我再想办法。我郊区有一农舍,三间瓦房,挺大的一个院子,以后可在那修炼,不然太惊世骇俗。我教你‘唐门暗器’,是我的箱底保命的,建国都不知,我担心教他学不好,让人知道徒惹事端,都知怀壁之罪。所以既没教他们,他们也不知。”
云霄起身:“福生无量天尊,谢谢二师伯。太师父也一再要我低调,不到十八不准显境界,非万不得已不得使法术。”
“好,我们就这样约定,明天你随建国去报到。”
由于事前都安排好了,箫建国带云霄很快就办好了各项手续,连饭卡和住宿费、学杂费等一次搞清。
接着萧建国就拉着云霄去他的中医馆,云霄想去宿舍与新同学见见面都没给机会。
刚出校门口,来了一群五颜六色的女生,到他们擦肩而过时,云霄隐约听到中间束着马尾辫的女孩‘嗯’了一声,略微停顿下就走了过去。
云霄随着萧建国上车朝中医馆驶去,中医馆坐落在慈恩路东路,是较为繁华路段。
中医馆起名益元馆,临街三间门面,面积一百多平,三层,后面还有一大院子及几间附属房,熬药间、厨房及吃饭的地方;一楼大厅分三个区,二个诊室,一个候诊大厅和配药房;二楼是萧建国办公室,一个按摩针灸室,三小间病房;三楼是医生护工寝室和一间保管室。
云霄随萧建国一一参观,说实在的,这益元馆小而全,就是一缩小版中医院。
他们走到二楼萧的办公室坐下,正说着以后周末来实习如何安排时,一女护工急匆匆跑上来:
“箫主任,下午来一病人,指名要萧神医治疗。”“噢,我们去看看。”
一行来到候诊室,只见一中年壮汉,颈戴护颈夹板,头部稳定。一娇艳秘书样女性手搀扶着他。还跟着两保镖样青年。
萧建国和云霄走到跟前:“我是益元馆主治医师,也是馆主,请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秘书样的女性将一装着病历的袋子寄给萧建国,说:“我们老板这病有点特殊,几个著名专家我们都找了,都说手术难度大、危险,建议我们找萧神医看看,能否用中医的办法治疗。”
萧建国拿起X光片、CT片,仔细看起来,并指着片子对云霄说:“寰关节错位了,这寰关节上承头频,下接脊椎,前有气管、食管和咽喉壁,两边有椎动脉、颈静脉、颈头脉,大小无数血管神经,往上是呼吸中枢,全国怕也难找敢动手术之人。”
说着把片子给云霄看着,对患者说:“萧神医是我父亲,他在第四军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