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的跟追着我,你早一点出来我不就打不到你了么?”
母鸡听着沧筠的话,觉得……貌似还挺有道理的……
沧筠:呵呵,制杖。
沧筠早就感觉到这股视线了,从一出城就一直跟着自己,只不过,沧筠没有从这股视线里感觉到恶意,也就随他去了。
而且,这股视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能让她有熟悉感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哦,对了,还有一只鸡。
那几个人都有事,除了这只鸡还能有谁闲的无聊跟着自己啊?
对于母鸡能跟着自己这么长时间,沧筠并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这家伙每晚吸收的月之精华不是白吸的啊。
要是连这么一段路都走不了,那也不用混了。
而且,他们这个车队总是走走停停的,它有着充足的时间赶过来。
这家伙在人群里不想现身就罢了,自己已经单独出来了,还和自己玩神秘。
总以为自己发现不了他,但实际上,她在母鸡的视线第一次落到她身上,她就知道了这视线的主人。
没意思了。
这只母鸡的行为,在沧筠的眼里,无异于掩耳盗铃。
掩耳盗铃,自娱自乐,沙雕的快乐源泉我不懂……
沧筠扔的小石子实际上没用多大劲,连内力都没有夹杂一丝。
但沧筠砸的就是疼的地方,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但……疼就对了。
“虽然你的理由很充足,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母鸡跟着沧筠两年了,对她的某些路数也是摸的差不多了。
这家伙要是想骗人,是真的不会让你发现一丝漏洞,总有着很完美的理由。
嗯,一般这样,是不应该被怀疑的,但每一次都这样,就很引人怀疑了。
所以,母鸡对沧筠的话,即使她说的有多有道理,它都保持着“听听就行”的态度。
实际上,沧筠只是懒得跟母鸡一般计较而已,要是她真的认真了,怎么可能让母鸡发现她话里的漏洞?
撒谎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模模糊糊,真话和假话混在一起说才是上上之策,既不容易让人怀疑,又给了他们很大的干扰。
这才是精髓。
沧筠耸了耸肩,“随你咯。”
“你怎么跟着我出来了?”
“哼!这路是你家的啊,还不让我走,你管我啊!”
沧筠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你自己走吧,我忽然想在这里野营了,慢走,不送……”
母鸡立刻放轻了语气,“哎呀,我这不是和你玩儿呢嘛,那么较真干什么啊,你是我的主人,我怎么能弃你于不顾呢?那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