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一点的,未充血之前还不怎么看的出来,当小屁孩清晨起床充血后,这个差别就被放大,然后看起来像个拐棍一样,是歪的。
这是正常的,千万别听某田的医院给你说,这个不行,这个以后影响夫妻生活,影响时间长短,影响质量,影响硬度,必须做手术修正!
然后手术做完,好了,不歪了,可它也不充血了!
患者的伤口大的出血已经被止住了,杜冷丁一针下去疼痛也是缓解了不少。
可老王这时候比没昏之前更难心。
两个手如同抓着篮球举到头顶一样,颤巍巍的眼睛拼命的想看看自己的东西,到底怎么了。
说实话,就如结扎过后的猫一样,眼睛里面都是哀怨。
只见两腿只见,就如摔烂长了毛的西红柿炒鸡蛋一样。
红的是血液,肌肉,黄的是脂肪和还有两个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发抖的小丸子。
吃肉动物的咬伤,一般都像是利器划伤一样,伤痕明显。
而食草动物就不一样了,天生大板牙,咬过后的伤痕就如小孩子拿手随意撕扯过的烂纸片一样。发皱的皮肤夹杂着黑色的毛发,还有两腿只见的污垢。
乖乖,伴随着热血带来的热量,骚气伴随着血腥味充斥在医生们的鼻孔之间。
神经疼痛带来的肌肉挛缩,一阵一阵的抽搐,就如一个黄色大虫在西红柿炒鸡蛋里不停的蠕动,很让人有一种把大虫给挑出去的欲望。
茎都看不成了,原本黑色素沉积的地方加上又再不讲究卫生,被撕裂的皮肤还有血和脂肪沾染上,满身开着口子,黑红黑红的。如同冻伤的指头一样开着皴裂。
又打了雌激素,蔫蔫的,这时候就如同一个烤焦的鲶鱼一样曲卷着胡子耷拉着脑袋在红黄色的汤水里艰难的扭动。
大板牙插进去的地方,如同虫子的眼睛一样,乌溜溜的!
疼,再加上雌激素的抑制原本应该是缩小到最小程度了。
但损伤带来的水肿和静脉回流导致的不畅,让茎在这个时候肿胀了起来。
真的,只要是个成年男性,看到这一幕,真的会蛋颤。
不怕?不怕绝对是假的。
“准备手术,不能拖延了,李主任说的对,再拖延功能就会出问题了。”
老李想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张院……”
“李主任休息一下,大晚上的,这手术我和何心怡上。”
张凡不愿意在做与不做的事情上纠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老李也无奈了。
“挡了好久,还是没挡住啊,看来张凡是真的会做泌尿的手术啊!他怎么什么都会呢?”
老李心里纠结的都不像话了,太难为人了。在张凡面前,他哪里是主任,好像是混日子的小医生一样。
这种手术就是急诊手术。白天的时候手术室的护士一般都会分组,比如你是普外组,你是骨科组,你是妇科组。
而到了晚上,不管你是什么组,碰到什么组,做什么组的手术。
巴音刚接生了一台剖腹产的手术,麻醉师又喊到:“巴音,张院做急诊手术,你上不上。”
“上,上,上!我马上就来了!”
小姑娘会做人,科室里面上上下下对她的口碑都不错。
所以,都挺照顾她的。
别看人家就是一个小护士,可老公的牛羊肉摊子、还有自己的工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的。又去上级医院进修了半年,现在手术室的护士长已经把她当下一任的护士长培养了。
所以,也是个有福之人。
姑娘也没躺在功劳簿上等上级发苹果,她大专毕业最近和老公商量了一下,暂时不要孩子,自己有上了一个函授,准备把本科拿下来。
而且医院最近刮起了一股论文风,估计是厚积薄发的缘故,各个科室或是合作或是单独的,都在踅摸着论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