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来飞刀的医生他不担心,三川、陕市的医生来飞刀,他也不担心,现在对于张凡,他真的紧张,两股颤颤不至于,但心也是悬着的。
所以这位副院长在这个病号身上动了心思。
“哦,疝气手术?这手术……”张凡听对方这么一说,就沉吟了一下,话也没说全。
原本想说这手术还用的找我来做?但这话一说就成打人脸的话了,所以张凡沉吟着,没开口。
这也由不得张凡不沉吟,疝气手术也就比阑尾手术难一点而已,在外科都是用来考核一年住院医的考试手术。
一台这样简单的手术,让一个副院长来给张凡说,不太对啊,所以张凡没一口答应。
人在江湖,不害人,但也不能傻乎乎的不防人。飞刀,谁知道会动谁的利益。
“是这样,对方打听到您是边疆最厉害的外科医生,又听说您来了,所以非要让您做,这老干局也发话了。所以还得您再来劳动劳动您了。”
副院长笑眯眯的对张凡客气的解释到。对于普通人,普通医生之间的交流,用不到深思熟虑,因为大家都很简单。
“哦,老干局?退休的老人?”张凡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下,然后又问到:“身体情况怎么样?”
“好的很,没事就在广场锻炼身体呢。”院长赶紧说道。
“哦,时间有点仓促啊。”张凡有点犹豫,不是对手术费用的犹豫,而是对手术的犹豫。
既然来了,做就做吧,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舍不得到手的手术。
“没事,没事。这手术对您来说,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耽搁不了您多少时间的。
就这样说定了啊,我现在就去给您联系。”没等张凡说话,这位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就如庄子嘲笑大夫一样,说实话张凡真还没瞧上这个位置。
这个地方,也就比茶素医院略大一点罢了,上没人支持,下没普通医生鼎力相助。现在就算请张凡来这里当第一副院长,张凡都不来。
可对方不这么认为,所以这位院长急急忙忙的找老头去说话。
人,说实话,大多数人都是好的,当今的医疗环境下,好似今天出个事,明天闹个新闻的。
其实大多数患者没有那么复杂,他们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想着让自家病人有个好医生,能得到正确的安全治疗。
所以当一说有飞刀医生,一说有专家,就算手里紧张,也不会在这个方面去吝啬的。
而这个老头就不一样,副院长给老头一说,然后又说道:“老领导,人家是专家,飞首都,飞魔都,所以这个费用还要您私下再给一点的。”
一台飞刀的钱有多少?不搞这一行的人,觉得会非常非常的高昂。
其实不是,院士级别的医生,一台手术的费用大约是三千。如果是脑外、心胸、眼科这些高精端的科室,撑死了也就五千元。
可以这么说,一个外地的患者,如果去首都,去魔都,别说找院士级别的医生瞧病了,就算一般的医生做手术,最后花费的费用都不止这一点。
大城市大医院的一个陪护费最后结算下来,都不止这个数,还要吃喝拉撒。所以有些时候,不怕人家来飞刀,就怕人家不飞刀。
飞刀医生全凭病号积累起来,一个周末两天时间,熬二十多个小时才能拿到三四万块钱。
所以,飞刀,这个国家不支持,不反对,沉默不语的行规,真正的是对老百姓非常好的一个事情。
普通老百姓求之不得的事情,在这个老头听来就成了羞辱。
“什么?还要费用?我是什么级别,他不知道吗?嗯!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做个手术不是他应该的吗?还要收费!”
老头捂着下面,两腿之间如同夹了一个气球的下面,说话不敢用力,深怕气球又变大了。
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