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始终如同隐身人一样,在医院里默默的奉献着。
“张院,呵呵,听说您有块地在农场,我有个战友是农机局的,他们有个送机械下乡的活动,有很多保养不错的康麦英要处理。
我觉得价格挺好的,您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让我战友给您走内部价格。”
后勤主任陈主任,笑呵呵的给张凡一边泡茶,一边说。
“嗨!你倒是消息灵通的很。”张凡笑了笑,打开了工作日志,他要看看今天有没什么必须他出席的会议。
“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农场的,所以我也就知道了,呵呵!”
陈主任双手把泡好的茶叶放在了张凡的桌子上。
“坐,老陈,有事你就说话,你知道我对象有块地,哪肯定也知道她不会种麦子的,用什么康麦英啊。有事说事。”
张凡笑了笑,陈主任就是这个爱好,爱拉关系,不过这也是人家的生存方式,没必要谴责。
“还是张院好说话。我有个发小,是鸟市烟草局的。他姑娘这三四年了,长期的头疼,看了好多地方,都没看好,西药华药,都吃了好几吨了。
效果时好时坏,现在眼看着姑娘要嫁人了,可这个毛病连正常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了。
这不是,您的名声威震边疆,他们拐弯抹角的求到了我。
嘿嘿,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求您了。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真的都不愿意开这个口。
您平时多忙啊!医院里多少大小事,多少手术还要您……”
“好了,好了。我牙都快酸掉了。好歹也是同事,看你说的。患者人呢?”
张凡无奈的看了看老陈,这家伙比张凡爸爸小不了多少,因为是干部,退休要晚一点。
但,这个说话,这个脸皮,真的让张凡接不住。
“就在楼下,就在楼下,我怕耽搁您工作……”
看着张凡挥了挥手,老陈兔子一样的窜了出去。没几分钟,老陈带着三个人进了办公室。
“这是我们张院。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我们张院刚从首都回来没几天。天天手术不断,人也非常的好。快给张院说说你家的姑娘的情况吧。”
老陈一边介绍,一边瞅了瞅张凡。
张凡看到进来了人了,也站起来点了点头。三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男人岁数和老陈差不多,有点富态,穿着打扮都算体面,而且最显目的是蒜头大的红鼻子。
张凡一看,就知道,这位是个酒精考验过的,而他身后的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头专门收拾过的头发,皱纹很少的眼眉,表明生活水准不差。
最后的姑娘,虽然低着头,看不清脸蛋,但是身材,穿着,张凡一看也知道,对方略微有点叛逆。
露脐的衬衣,在肚脐眼三寸之上打了一个结。牛仔短裤短到比张凡的内裤还要小。
脚踝之处刺着一朵盛开的罂(a)粟花,三十多度的天气,双脚穿着一双短腰马丁靴。
修长的手指上涂着乌黑的指甲油,但是奇怪的是右手中指却是素净的!
“坐!”张凡对着男人笑了笑,客气了一下。
“张院,您好。我是鸟市烟草公司的,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可位卑言轻,以前也没敢上门打搅您。
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托了陈主任的关系,真的麻烦您了!”
酒糟鼻,说话客气,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焦灼也不是装的,看来他姑娘病情还是挺严重的。
中年女人也在一边卑微的陪着笑。而年轻姑娘则低着头,一直没言语。
天下父母心,医院里,有孩子拒绝给双亲看病的,有孩子对着父母咆哮的。
而很少有父母遗弃生病的孩子,就算是有,都是能上新闻的事情了。
“坐,客气了。”
“坐吧,我们张院技术水平高,做人的境界更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