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中的事啊。”
“现我还是个锦衣卫,那锦衣卫和贾蓉的家没有区别,我在里面打听,不等我传话给爷爷,那边定然有人把我打听的事说与贾蓉听了。”
“而且,贾蓉此子,把宁国府经营的事水泼不进,化,实在无能。”
戴全听了贾雨村解释的话后,淡淡嗯了声,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端起茶吃了口后,开口道:“你如何看贾蓉?”
戴全如此问话,贾雨村心里面就疯狂思索起来。
过了三五个呼吸,他开口道:“此子有大志。”
贾雨村说罢,戴全呵了声,道:“仔细说。”
贾雨村咽了口唾沫,开口道:“贾蓉此子,胆大包天,他所作所为,看似为国为君,实则,此子却是把大乾看做了自家物。”
贾雨村说完,抬头看戴全面露喜色,心里便明白戴全想听什么,如此,他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道:“贾蓉此子,乃是新朝之王莽,汉末之曹操,魏末之司马懿,看似忠君爱国,实则包藏祸心,图不可言之事。”
“化在扬州,初见了此子,便知其非常人也,此子行事作风……”
贾雨村挑着贾蓉的所作所为,以野心之论,一番描绘过后,听的戴全是心满意足。
待到贾雨村话说完,戴全敲了敲茶盏,开口道:“陛下那里,也有这般考量。”
“现我给你透露个消息,五日后,陛下便要行考教之事,此乃你唯一露脸之机会。”
戴全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取出本册子来。
他接着道:“
。这册子,乃是陛下,纠集阁老博士,所选题目的所有出处,可以说,谁要是得了这册子,在动些陛下的心思,那么,五日后,在陛下那里,一步登天,领个一部侍郎的位置,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这册子只要泄露,不论落到谁手里,那都是抄家灭族的罪过。”
贾雨村听着戴全的话,待到戴全说罢,他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爷爷莫不是要我以此书去陷害那贾蓉?”
戴全笑着点了点头,而后道:“这册子你带回去,要仔细看了,后面,我想个法子,待考教那天,咋家把你送进宫去,后面如何,就看你自己发挥。”
“若是发挥的好,咋家虽是一老奴才,可在陛下面前,也算是有几分人情,到时候,咋家美言几句,说不得,你一直期盼的事,便成了。”
“待考教完了,你再寻个功夫,把这册子,带进宁国府里,后面,有用它的时候。”
戴全说罢,便把那册子递给贾雨村。
贾雨村手有些哆嗦的接过,而后猛的跪下,磕头道:“多谢戴爷爷栽培,化此生,没齿难忘。”
戴全安稳受了贾雨村的磕头,而后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且回去吧,待事成,记得给我传个消息,再来这一趟。”
说罢,戴全又吩咐道:“若是你后面当真运气巧妙,得见了陛下的天颜,你可记住,今个这些话,可不能在陛下面前说。”
……
贾雨村带着戴全给他的册子,从那小院出来。
走在路上,贾雨村心里面便琢磨起来。
今个戴全头上那伤,想来就是乾明帝打的,这戴全伺候了乾明帝几十年,就是一般做错什么,乾明帝也不至于下这般重手,想来是,戴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触怒了乾明帝。
贾雨村一边走一边想着,待他走出那小巷,心里面,便生出了其他主意。
他在路口踌躇片刻,而后先回了自家屋,将那册子好生藏起,而后又打扮了一番,赶着黑,往宁国府去了。
待他到了宁国府,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他敲响宁国府大门,唤来门子后道:“我乃伯爷手下,有人欲害伯爷,故而深夜传话。”
宁国府的门子闻言便是一惊,而后忙把贾雨村领进府里,又接着去给贾蓉传消息。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