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义忠亲王突然开口,他道:“这里可有僻静处,本王有些事,想同陛下谈谈。”
于湎这话一出,无论是谁,都顿时紧张起来。任谁也摸不清楚,于湎究竟是要做什么。
一个是前太子,一个是现
。皇上,他们两个虽是亲兄弟,可当真有话说吗?
未几,乾明帝点了点头,开口道:“既王兄有话要说,那便选个僻静处吧。”
乾明帝话说完,周氏便应了吩咐,领着乾明帝和于湎出了屋。
宁府这般大的地界,僻静地方自然很多。
可僻静却又不能当真僻静,于是乎,周氏便把二人领到了正院里的一间侧房。
待到了地方,乾明帝先走进房中,而后于湎也踏步进去,最后随手关上了门。
戴全如同一条老狗,守在侧房门前,大有里面一出什么动静,他便恶狗破门,将于湎撕碎的架势。
……
乾明帝和于湎走进房中,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开口,只沉默着。
未几,于湎先挑了把椅子,冲着乾明帝道:“坐吧,二弟!”
乾明帝嘴角上扬,安稳坐下,而后道:“二弟,你很久没有这般叫我了。”
说罢,乾明帝又似自言自语般,道:“自打出了那事,你便不曾相信过我了。”
于湎没有接乾明帝的话,他也选了把椅子坐下,而后道:“我很推崇前唐狄阁老,他有一句话我很喜欢,办案子,看动机、看证据,若是这些都没有,那便看谁最后得利。”
于湎话说到一半,盯着乾明帝,接着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那事是你做的,毕竟嫌疑这东西,随便就撇清了。”
“不过,自从贾蓉出了事后,我便动摇了。”
于湎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他抬起头看了乾明帝一眼,最后道:“我这一生,已经没了什么追求。我所希望的,是你莫要想自古以来的皇帝一样,把臣子当成工具。现还活着的人里面,我最对不起的,是贾蓉生母周氏。若是贾蓉当真撑不过这遭,我想请你莫要摸浑水,无论怎样,都得给贾蓉一个交代。”cascoo.net
乾明帝听罢于湎的话后,眉头挑了挑。他没有想到,于湎最后的话,居然是为贾蓉说的。
乾明帝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过了半饷,他淡淡开口道:“自古以来,这个词朕不喜欢,不如改成,自今以前。”
说罢,乾明帝接着道:“交代不是朕给他的,他想要交代,自去取便是,朕放手任他施为,左右,他又无事。”
于湎初听乾明帝的话,眉头皱起,似有隐怒在其中,待听到贾蓉无事后,他眉头猛的一挑,而后站起身来,高声道:“他无事!”
于湎这一嗓子,乾明帝如微风拂面,屋外的戴全却是被惊了进来。
戴全推开房门,见屋中二人并未有动作,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得找了个台阶,开口道:“万岁爷,千岁爷,奴才想问问,要不要茶水。”
乾明帝无奈看向戴全,道:“斟壶茶水进来。”
说完,他又道:“朕和王兄谈着家事,无我的吩咐,后不许唐突打扰。”
戴全恭敬应了,而后轻轻关上了门。
经过戴全这么一打岔,于湎此时也镇定了下来,他重新做回椅子,而后道:“他无事,为何一副濒死姿态,太医都查不出来。”
“呵。”乾明帝轻笑了声,道:“你当朕赐他寿乡名号是乱取的吗?此子,长了不下三十个心眼,同魏寿乡侯贾诩一般模样,只有他算计别人,哪里有人能害他。”
“他毕竟也是一位伯爷,走南闯北的,遇到些异人也是应有的道理。”
说罢,乾明帝斟酌了番,接着将贾蓉的算计同于湎说了。
于湎听罢,先是苦笑一声,而后摇了摇头,道:“我倒是白担心了。”
……
两人一番话说完,屋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