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出什么来,但从锦衣卫大牢那里的反应看,却又不是如此。”
“我寻思着,该不会是那赵清河中了我提前准备
。的后手了吧。”
那人说完,书房中一阵安静。未几,于㳜开口道:“无事,他知道的东西也不多,就是说出些东西来,也动摇不了我的根本。”
“现在的关键,不在赵清河那里,你多用些心在那贾蓉身上。”ωωw.cascoo.net
那人听了,嘿嘿一笑,道:“早就安排好了,不是满长安都在吹他的天才吗,正巧三日后,义忠亲王要设宴为他的大作做定题诗,我已经安排人,把贾蓉的大名塞进义忠亲王耳朵里了。”
“义忠亲王相召,容不得他不去,他只要去了,一杯毒酒灌下,任他如何奸猾,也要化作黄土一抔。”
于㳜听了,点了点头,警示道:“不可大意,处理好尾巴。”
……
此时,锦衣卫大牢中,贾蓉正拿着赵朗云写好的东西,去寻梁宽说话。
待见到了人,贾蓉开口道:“赵朗云招了,不过他知道的不多,只写了些于燐、朱煜名下的产业。还请指挥使大人继续戒严此地,我领些人手去,搅和搅和这些地方,看看打草惊蛇,能否敲出些东西来。”
梁宽听罢,又接过贾蓉递给他的、赵朗云写的东西看了后,开口道:“你且去便是,这里有我,不会出什么意外。”
说完,梁宽将东西还给贾蓉,又解下他腰间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腰牌来递给贾蓉,他道:“京城不比江南,现你也没有钦差的名头,你那个都指挥同知怕是压不住许多人,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做事。”
贾蓉笑着接过东西,朝梁宽行礼道:“如此,多谢指挥使大人了。”
梁宽乐呵呵一笑,道:“昨个夜里,陛下召见了我,同我说了些体己话。很多事情,我心里也清楚,只是能为不够。现有你贾蓉在,我只用出个名头就能做好许多事,也不用害怕被那些文官寻到由头发作。如此,该我谢你才是。”
贾蓉听罢,哈哈大笑,道:“都是为陛下做事,我可当不得指挥使大人的这些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