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等到府门开了口,他便一脚踹出,冲进府内,高声道:“锦衣卫办事,敢阻拦者死。”
那锦衣卫一马当先
。冲进府内,贾蓉等人也紧跟着,鱼贯而入。
一番鸡飞狗跳,赵清河慌忙从后宅走了出来。
待他看见前院的贾蓉,赵清河眉头一皱,道:“寿乡伯这是何意?擅自创入本官府邸,可有陛下的圣旨在?若是没有,本官今个定要在陛下面前讨个说法。”
贾蓉乐呵呵一笑,冲赵清河拱了拱手,说道:“后学末进贾蓉见过赵阁老,今擅闯贵府,实乃有不得已之道理。”
贾蓉客气完后,正色道:“本伯新领了锦衣卫都指挥同知的职位,谁成想,在回府的路上,便有苦主向本伯告事。”
“苦主道,有一人于闹市行凶,将已良善人家殴打吐血、毁容毁貌,本伯作为大乾勋贵,遇到此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故而便跟那苦主去了。”
“待到了地方,本伯才发现,苦主口中所云被殴打者,居然是我二叔贾琏,而打人者,旁观者皆言为赵阁老家公子赵朗云。”
“此事,于情于理,本伯都不能坐视不理,更不能拖延片刻,故而这会便上门了。”
贾蓉说完,赵清河眉头跳了跳,恼火道:“早知道锦衣卫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我今个算是领教了。我那儿子,最近被我禁足,从不曾出门,如何打人?何况我常教导朗云,与人为善、谦逊有礼,他定然不会做出此事,寿乡伯莫要血口喷人,做那党争之事。”
贾蓉听了,也不恼,继续乐呵呵的道:“本伯自然相信赵阁老教导儿女的水平,我本也不相信,故而先去了锦衣卫衙门,寻得了赵朗云的卷宗。却不成想,这一看,竟然让我寻到了深藏在首善之地,书香世家内的一个魔头。”
贾蓉从袖子中取出那张纸来,开口道:“赵阁老,贵公子做下的丑事可都在这张纸上,要不要我给赵阁老念上一念?”
赵清河盯着贾蓉手中的纸,眼睛眯了眯,咬着牙道:“我到要领教领教,寿乡白纸黑字能写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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