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柔弱告罪道:“惊了大爷,弄湿了大爷的衣裳,奴家给大爷赔罪。”
这一系列操作让贾蓉暗自点头。正当他感叹,能做这生意的人,当真是拿捏男人心思时。那月儿,又提起酒壶,仰着头饮了起来。只见壶中酒水划出道弧线,落入她口中,又洒了些出来,酒珠子打着滚,从嘴角,到脖颈……
一壶酒饮罢,那月儿眼神也朦胧起来,脸红着……
贾蓉伸出手,就在手要摸到她脸时,突然停住,扭头,看向另一条画舫,道:“那是谁的?”
月儿被贾蓉的操作弄的一愣,但听见他的话,也扭过头去看了,然后道:“是秀姐姐的舫。”
贾蓉眼中带笑,道:“那舫看起
。来不错,我能过去吗?”
月儿又是一愣,道:“那舫上挂了牌子,有人。”
贾蓉听了,哈哈大笑,道:“有人,有人正好,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交朋友。”说完,又从袖子里取出五张银票,道:“把舫划过去。”
二层,一直有一婆子侯着,贾蓉把银票往案上一放,那婆子便欢喜地走了过来,拿起银票看了,又忙揣进怀里,也不顾那月儿眼中的幽怨,只笑着对贾蓉道:“哎呦,遵大爷的吩咐。”说完,便噔噔噔下了二楼。
不多时,贾蓉这条画舫便挨上了旁边那条,又不知那婆子和对面说了什么话,过了会,从那条舫上,便伸出来两块半丈宽,四寸厚的板子,将两条画舫连在一起。
贾蓉不好意思的对那月儿笑了笑,又取出两张,递给她,道:“琴不错。”说完,便起身下了二楼。
……
隔壁的画舫上,二楼,一月白衣青年,一五色大花衣青年,皆搂着一个容貌不俗的女子在吃酒,气氛好不火热。
贾蓉领着冯紫英、赵顺等人上了这画舫,又撒了几张银票,便往二楼上走去。
噔噔噔的上楼声吵到了二的两人,那月白衣男子眉头皱了下,刚想喝骂,就见那五色衣青年已站了起来。
“球囊的,不是说了不准上来!你薛大爷的话也敢不听!”
原来这五色衣青年正是薛蟠,高家与薛家皆是以商起家,一在金陵,一在扬州,离得近,自小这高月泉便同薛蟠玩的极好,这些日子高月泉到了金陵,便寻上了薛蟠,两人一起寻欢作乐,形影不离。
那薛蟠喝骂完,似又觉得不解气,便直冲到楼梯口,一脚踏了下去。
要说这赵顺也是倒霉,刚露出个脑袋,便被薛蟠踩了。薛蟠人虽长的高大,但身上力气却没有多少,这一脚也只让赵顺身子一个趔趄,流了点鼻血。
赵顺虽家境不好,但自从中了武进士,再到跟了贾蓉,一直以来都是威风凛凛,怎可能受此侮辱,瞬间便恼了,一个箭步冲上二楼,抓住薛蟠腰间的布,一把将他举起,朝案上一摔。cascoo.net
“不张眼睛的畜生,竟敢踩我!”
薛蟠被啪叽摔在案上,那案一下就裂了,只见薛蟠嘴里呕出口血,脑袋一歪,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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