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做了什么蠢事?
搞半天宫漓歌的未婚夫不是容擎而是容宴,她们刚刚还在为这事和容岂争执,怪不得大哥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她们两人。
人家的媳妇关他们夫妻什么事?还她们说了就算数。
大型社死现场,也不知道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容老爷子捡起地上剩下没烧掉的卷筒,一脸叹惋:“可惜,可惜啊!”
本来精神奕奕的人瞬间像是老了好几岁。
管家扶着老爷子,“您没事吧?”
“回去吧。”
真迹被烧了,他的灵魂也跟着去了。
本是一桩喜事哪知道会变成这样的结局,容岂赶紧追了上去。
米雪被抛在了场中,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有意思!”
容老爷子如受重创,哪还有心情去主持晚宴,只留下容三叔夫妻在场招呼客人。
大家看完了戏也不好随便离开,不看僧面看佛面,更何况这是难得进来的鹤舍,多蹭一会儿也好。
容老爷子这会儿只想要静静,被经理引去了内院休息。
内院的风景是常人无法观赏的,几乎是几步一景,每一处都十分雅致,更为神奇的是院子里有好几尊木雕。
若是近看一眼就能看出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分明就是宫漓歌的翻版。
用莲叶遮住阳光俏皮的她,有双腿晃荡狡黠的她,也有亭亭玉立长大的她。
若不是眼里心里脑子里装满了她,又怎会每一个神态都刻画得这么或灵活现。
下的每一刀都是容宴对宫漓歌的爱,他的孙儿竟如此情深。
容老爷子唏嘘不已,就连管家也不知如何是好,“老爷子,你是不是后悔了。”
“是后悔了,这么好的孙媳妇活生生被赶跑了!”
容岂跟了过来,显然也被那些木雕所惊住了,那性子冰冷的孩子竟然会做这种事。
“你还来干什么?你把儿媳妇都给作没了,看那小子回来了会有什么反应!”
容岂这会儿心很乱,“爸,谁都可以做我儿媳妇,唯独宫斐的女儿不可以。”
“不可以是吧,你还我吴寿韫的真迹!”老爷子气得暴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