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的规则,除了“星格”自己的材料原石可以拿来投拍,任何人都可以拿首饰过来,只需要给拍卖会百分之一的费用而已。
也就是说这块原石本来就是容绥的,那他刚刚和自己抬价难不成是为了多敲一笔?
宫漓歌想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怎么看容绥也不是缺钱的人吧,况且他之前还提出要一块钱把星辰娱乐卖给自己。
容家的人各个心思深沉,宫漓歌无奈的摇摇头,将所有协议签好。
上辈子她也拍过东西,记忆中好像并没有这么多文件。
“小姐,现在您可以将这块宝石带走了。”
“好的。”宫漓歌收好宝石。
此时已是月明星稀,宫漓歌又困又累,赶紧驱车回家。
在她走后,刚刚宫漓歌签约的资料送到一人手中。
容绥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宫漓歌那三个字,和她的人一样漂亮。
“容先生,她已经签好了。”
“真是个傻丫头,他就有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为了一颗宝石犯下这么大的疏忽。”
谢爻看着车里的男人神情爱怜,哪有从前半点淡漠?
“五爷,立场时我见宫小姐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是不是那慢性毒侵入得越来越厉害了?”
“还没有他的下落?”
“没有,这事咱们真的不告诉宴少爷?”
容绥单手撑着头,掀了掀眼皮,神情越发玩味,“我要让他知道,护不住的女人就由我来护。”
“要是再拖下去,宫小姐就不会是嗜睡这么简单。”
“既然她已经签署了协议,你去安排,我亲自去寻人。”
“是。”
……
国外的机场,一架私人专机降落,全程被人看管的容安辛顺利抵达。
“我去洗手间,你们也要跟着去?”她冷冷的盯着随行的人。
“容小姐,请你不要做无畏的举动,老大吩咐过,如有异动,我们不用手下留情。”
容安辛嗤之以鼻,“不用手下留情,是要杀了我么?”
当年那件事让她被驱逐之后,虽然见不着容宴,在物质上自己还算是过得不错,哪像此刻,她形同被看押的犯人。
“当然不会,在你没有做威胁宫小姐的事情之前,我们都是不会动手的。”
言下之意她要是对宫漓歌动手,容宴就会杀了她。
她毫不怀疑他们是在和自己说笑,显而易见容宴就是这么吩咐的。
那个绝情的男人为什么对宫漓歌这么好?难道他忘记了心里的白月光了吗?
容安辛冷着脸走进洗手间。
“叮叮叮……”
洗手台上坐着一人,那少女的裙摆上镶嵌着一些细碎的小铃铛,随着她脚丫的晃动,铃铛随风响起。
“小安辛,让我足足等了你十分钟,你要怎么赔我?”涂着正红口红的少女嘴角微扬。
“影,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哦?”慕影拨弄着头发,风情万种。
“帮我摆脱他的控制。”
慕影笑得极其妖娆,“小安辛啊,为了你让我得罪那位,你是想他将我的老窝一窝端了?”
容安辛朝着慕影走来,脸上是认真的笃定:“如果不愿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对你还是有价值的吧,条件你开。”
慕影伸手勾住容安辛的下巴,“所以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这几年和你合作还是挺愉快的,要我帮你彻底摆脱他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和我签下死契。”
容安辛一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
“怎么?不愿意?你该明白我是个生意人,你要想从他手里脱手,除了我没人愿意帮你,我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惹怒了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容安辛沉默了,这几年她和慕影一直都有所合作,那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