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宫漓歌结束了在床上躺尸的生活,刚刚下床双脚虚浮,差点摔个大跟头。
一双手扶住她才止住了没有继续摔下去,宫漓歌哭唧唧:“宴哥哥,我腿软,你要负责!”
“好,一辈子对你负责。”
容宴将她又抱了回来,“想做什么?我帮你。”
宫漓歌红着脸,“我,我想要去洗澡。”
虽说容宴给她清理过,但她现在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我抱你去。”
“别,不要,我自己可以!”
宫漓歌想也不想的拒绝三连,要知道让容宴抱去,谁知道是不是羊入虎口!
容宴见她反应这么大忍俊不禁,看来自己将小姑娘给吓坏了。
“我就将你抱到门口。”
“那……成吧,只能是门口啊,多一步都不可以。”
那警惕防着自己的样子,容宴只觉异常可爱。
容宴又恢复成以前绅士的样子让人很难将之前那个在床上如龙似虎霸道的人联想到一起。
热水从花洒下淋下来,皮肤上晕染上一层水汽,宫漓歌满足的轻叹一声,所有的疲惫被洗去不少。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容宴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脑中走马观花的放映着她和容宴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如今也被自己拉入了凡尘。
他成了她的夫。
宫漓歌低头看着满身由他留下来的痕迹,虽然两人并没有正式结婚,她已经体验到嫁对了人每天都是情人节的美好体验。
房间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宫漓歌只好暂时穿了容宴的白衬衣。
她赤着脚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身水汽,两条袖长的腿白晃晃的出现在容宴面前。
长发没有完全擦拭干,还在往下淌着水,上面两颗纽扣并没有扣住,露出微敞的肌肤。
一出来就闻到了扑鼻的食物香味,宫漓歌嘟囔道:“宴哥哥,饿死我了。”
看到她这样的装束,容宴觉得自己体内那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巨兽又在此刻蹦了出来。
“阿漓。”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不许穿成这样让别人看到。”
宫漓歌巧笑嫣然,经过一晚上的滋润,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娇艳多姿。
“遵命,我的王。”
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确实是高高在上的王,那个称呼被很多人都称呼过,但从宫漓歌口中说出来就多了一些旖旎。
心里仿佛被一道闪电所击中,酥酥麻麻的。
环着她的腰身,想要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这样美好的人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宴哥哥,我好饿,我还没有吃饭。”
容宴眼神越来越危险,“一会儿再吃。”
宫漓歌哭唧唧,“我,我腿软!”
“军训需要好的体魄,看样子你还是太缺乏锻炼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手把手亲自好好教你。”
宫漓歌:“……”
她真的不是热爱军训啊!
但容宴从今天开始变得喜欢“军训”了。
“漓儿乖,一次,最后一次。”他诱哄的口气让宫漓歌想到了骗小兔子开门的大灰狼。
“你骗人。”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真的不可以吗?”
容宴那张本该紧绷禁欲的冰川脸,此刻却变得极其委屈,长长的睫毛垂下,印盖着那双潋滟紫瞳。
宫漓歌敢肯定,容宴就他妈是个妖精!
这样委屈的脸,你来给我拒绝试一试。
“也……不是不可以。”她的语气明显松懈了。
身体陡然被抱到了浴室,宫漓歌就知道,这狗男人刚刚果然是那样想的。
初一没躲过去,十五也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