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第一反应就是镇定剂没有作用,不仅没用,反而还激化了宫漓歌原本体内的药物。
“阿漓,醒醒。”
宫漓歌哪能听得进去半个字,伸手就朝着容宴的面具抓来,“妖孽,还不显出原形。”
容宴:“……”
面具被宫漓歌伸手摘下,宫漓歌激动地苍蝇搓手,还吸溜了一下口水:“好标志的小美人,还不过来好好伺候大爷?”
宫漓歌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下药,出现幻觉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平时的宫漓歌喜欢撒点小娇,哪有此刻这么活泼?
他才分心走了一下神,手就被宫漓歌给拉了起来,宫漓歌以一副油腻大叔的口吻道:“像你这么标志的美人已经不多了,小美人,走,跟我回家当我九姨太吧。”
容宴挑眉,“九姨太?”
宫漓歌有些为难:“难不成你还想当正房?这……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表现得好,我都依你,给本大爷亲个嘴。”
宫漓歌沉浸在上辈子拍的一部戏里,她饰演戏里的正房,此刻则是将自己带入到老爷这个角色中。
“我就喜欢你这种冷美人,瞧瞧这皮肤又嫩又白,还滑不溜秋的,爷喜欢。”
容宴再度召来了军医,宫漓歌臆想症可不轻。
当军医到的时候,宫漓歌一脚踩在容宴的腿上,一手挑着容宴的下巴,“怎么又将这破铜烂铁戴脸上了?这样爷就看不到你如花似玉的脸了,摘了让爷亲个嘴。”
军医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眼睛,他都看到了什么?会不会被灭口的?
这小姑娘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踩的是神啊!
抛开其它不谈,战王大人的腿部有疾,你踩在他的腿上跟跳起来扇他的脸是一个道理,侮辱性极强。
要死的,这小姑娘小小年纪长得挺漂亮的,英年早逝太可惜了。
然而他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容宴将她拉回怀里,毕竟宫漓歌没有穿鞋,赤着脚会硌脚。
抱了?战王大人竟然还抱住了那小姑娘。
不愧是你,战王大人果然宽容仁慈。
“小美人,原来你喜欢的是欲擒故纵的这种调调。”宫漓歌反而更加放肆和大胆,手指又朝着容宴的面具摘去。
小姑娘啊,就算刚刚你侥幸逃过一劫,谁人不知面具是战王大人的标志,也是战王大人的禁忌。
这次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了!
才这么想着容宴将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给拿了下来,并未有近一步的举动。
“如你所见,药效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加重了。”容宴沉稳的讲述着宫漓歌的病情。
军医连连摇头,“不至于啊,战王大人,敢问这位小姐是不是以前用过镇定剂?”
“用过,不止一次。”
“那就是了,小姐的体内已经有了抗体,一支没用,可能要打两到三针,效果我可以保证,但……药效太猛,一定会有副作用,要是严重还会留下后遗症。”
容宴的眸子冷冷朝着他看来,“要想没副作用,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
军医战战兢兢道:“有的,这种药物只要得到纾解就能自动解除,战神大人你别这么看我,我这不是废话。
还有个办法,那就是小姐凭借自身的意志力扛下来,这种可能十分渺茫,毕竟连镇定剂都没有办法压下来,说明这次的药量很猛,这位小姐已经出现了幻觉,靠意志力的可能微乎其微,药效一波波冲击,会诱使幻觉加重,损伤脑部神经。”
容宴的脸色越来越冷,“有没有药物可以控制?”
军医摇摇头,“请恕我才疏学浅,我的专长是内外科手术,这方面不精通,战神大人可以另找名医,或许有办法也说不定。”
宫漓歌不耐烦的揽着容宴脖子,“你跟这老头唧唧歪歪做什么?小美人,我心里只有你,看不上这种歪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