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话不多,伤害力极强,没有给萧孀留半点脸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她的脸。
你看不上宫漓歌来巴结我,我就告诉你我只是宫漓歌的保镖。
萧孀到他离开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萧家的准家主为什么会自甘堕落成了宫漓歌的保镖?
一些离得远的亲戚看到这一幕大快人心。
“她一直以萧家人自居,结果萧家压根就没有将她当成自己人,多讽刺啊。”
“那可不是,亏得她这些年来还一副人上人凌驾于我们头上,究竟是哪里来的脸?她还没我嫁的好,我孙子现在开的公司可比她夏家好多了。”
女人至死攀比心都重,没想到在入土之前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最可笑的是她口口声声看不起的宫小姐,不仅是个天才,连萧家家主都只是她的保镖,也不知道她脸疼不疼?”
“她脸疼不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夏峰夫妻要疯了,上一次举办晚宴发生那样的事情,这次只请了至亲,没想到老夫人自己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啊,永远都不要小看别人,看她这次怎么下台?”
这一次萧孀的面子里里外外都丢了个干净,她一心期待的生日宴却成了别人的笑话,小丑竟然是她自己。
萧孀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萧燃那句话就是将她拉到刑台上狠狠鞭笞。
她因为为傲的萧家身份,到头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件事除了打脸,给萧孀的打击很大,萧孀的世界观崩塌了。
夏峰扶住摇摇欲坠的老母亲,萧孀强势了一辈子,她这么大的年纪每天都像个小姑娘一样,不仅穿戴高贵,就连妆容也要精致。
在夏家人眼里心里,就没有将萧孀当成老年人,在此刻,夏峰突然觉得萧孀老了。
“妈,你坐下来休息会儿,上菜了。”
萧孀的信念彻底崩塌了,她忍不住抓住夏峰的手,口齿不清道:“她,她……为,为什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萧三少爷是她的保镖吧?妈,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漓歌早就不是从前我们认识的那个漓歌,你现在信了吧?”
现在相信已经晚了,萧孀心里后悔极了,宫漓歌本来是坐在她身边用餐的,是自己再三辱骂,硬生生将她给赶走了。
如果宫漓歌不离开,那么萧三少爷也就不会走了,自己也不会闹这么大的笑话。
她的孙女儿竟然是萧三少爷的主子,她连梦都不敢做。
夏峰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才见到宫漓歌,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妈,你好好休息,我有事找歌儿先离开一会儿。”
萧孀也不反对了,立马松开了夏峰的手,“好,你去找那丫头,一定要将她带回来,别让她走了!”
萧孀这才想明白宫漓歌离开时说的那句话,让她一直保持着这份傲气,不要后悔。
前后不过五分钟,她现在已经后悔死了,所有的傲气在权力地位面前不堪一击。
夏峰急急忙忙追着宫漓歌离开,终于在她要上车之前赶到,“歌儿,等等,我有话想说。”
宫漓歌停下脚步,抬眼朝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夏峰看来,比起从前,他消瘦了很多,可见夏家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容宴虽没有一杆子打死夏齐两家,暗中肯定会做些手脚。
他和宫漓歌的目的一样,捕住了猎物并没有第一时间猎杀,而是将猎物划开一条口子,任由血流干,直到无法动弹,彻底死亡。
猫逗老鼠,这是最残忍的方式,连死都没有一个痛快。
上一辈子的仇,宫漓歌会慢慢报,让每个伤害她的人都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你说。”
宫漓歌的态度不冷不热,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的眼神疏离得像是陌生人。
如果他不曾伤害过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