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荣连白笺都没有享受过,如今容宴全都给了宫漓歌,她心里就很为白笺抱不平。
她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宫漓歌余光瞥到脸色不太好看的凉九,恐怕又在为她那位白姐姐抱不平了。
她夹起一块米酥喂给容宴,“宴哥哥,今天的早餐味道还不错。”
凉九冷眼旁观,心里腹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真是给了她一点颜色她就要开染坊了,先生会吃才怪!
平时在外面用餐,容宴极少和人同桌,就算是同桌,他也不会随便吃别人喂的东西。
看来不必自己挑拨离间,这花瓶精就在自讨没趣了,不知道一会儿宫漓歌是被丢去猪圈,还是被打碎牙齿呢?
凉九默默开启了摄像头,准备记录下这精彩的一幕发给白笺。
容宴就着宫漓歌夹过来的筷子咬下了米酥,“嗯,味道不错,你喜欢明天让厨子继续。”
凉九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先生,说好的好洁呢!这不科学。
“今天有什么安排?”容宴骨节修长的手指握着银色刀叉,将三明治切成同等比例的大小。
凉九好奇,先生吃东西都要这么精细了么?
很快她就看到容宴将东西推到了宫漓歌面前。
所以一个三明治都要分成几等份给宫漓歌,先生,你的狠戾,你的脾气不好都是假的吧?
再说了,花瓶精也配你给她切东西吗!
凉九的内心已经要炸了,宫漓歌的存在已经颠覆了她所有的想象,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容宴,就算是白笺当年在容宴身边,也并未得到过他的垂青,更不会有这样的优待。
一定是哪里不对!凉九开始怀疑人生。
容宴是本来就这样,她们以前都没有机会看到他的真面目,还是宫漓歌将他变成了这样。
不管是什么结果,容宴的改变都是因为宫漓歌,而不是白笺。
凉九昨天还信心满满,今天就产生了一丝动摇。
宫漓歌不动声色的将她怀疑人生的表情收入眼底。
“要和涂导选一下角色,对了,宴哥哥,昨晚你去哪了?”宫漓歌突然问到这个话题。
凉九的注意力又被勾过来,胆大妄为的女人,居然敢问先生的去向,这下先生总不会再容忍了吧!
“去见一个同行,打听一些事情。”
凉九:???
先生,你怎么什么都告诉她!
宫漓歌继续追问:“是女人吗?”
她并非想干涉容宴的私事,既然凉九背后的女人在肖想什么,她就绝了那人的念头。
容宴坦荡的回答:“嗯,是女人。”
面对乖巧得如小学生一样的容宴,凉九的世界观,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