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漓歌脸红耳热中容宴又近了一寸,在她耳边磁性道:“这张。”
正好是她抓着的那一张牌。
宫漓歌连忙收回心神,将牌给推了出去,一颗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
景旌戟挑眉,“啧,怪不得人家赢钱呢,这牌打的……小嫂子身边有幸运加持,想输都难。”
容小五连忙凑到了他身边,一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四哥,来,我也给你加持加持。”
“滚远点,一手好牌都被你身上的霉气传染了!”
景旌戟一出现,气氛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封御一边拿牌,一边问道:“听说你给人壮胆去了?”
“壮胆?”景旌戟嗤之以鼻,“不如说是去看笑话。”
“好看?”战霈声音低低的。
“不过是一群梗着脖子的大白鹅罢了,吵得慌。”
宫漓歌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景旌戟的这话让她很有画面感,一群大白鹅扯着嗓子叫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忍不住轻笑出声,容宴并未移开:“好笑?”
他这么近距离和她讲话,那一张帅得逼人的脸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招架。
“……有一点。”
容宴揉了揉她的脑袋,“一会儿让他们嚎给你听。”
容宴没觉得景旌戟这话哪里有什么笑点,但宫漓歌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让她开心总没错。
宫漓歌傻愣愣的呆在那,“啊?”
难不成容宴真要给她捉一堆大白鹅进来?
很快她就知道,大白鹅乃何许人也。
景旌戟一去不复返,也没个动静,外面走廊里等着的一堆人,从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滔天的气焰越发减少。
金仕都快把那扇门给盯穿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耐,“哥,这景爷是个什么意思?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金勉无奈道:“打了,无法接通。”
“该不会景爷也遭到了对方的毒手?”
“不会吧,有人敢在景爷头上动土,这不是找死?”
“或许是些不懂事的外乡人,金少爷不是说有个异瞳金发的人。”
“要真是这样,景爷有可能寡不敌众被欺负了,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景爷要是出点事,我们一百个人也赔不了。”
金仕早就忍无可忍,“哥,还等什么,你找了这些人不就是帮我教训那废人,现在又在这里畏手畏脚算怎么回事?”
金勉本也存着一个心思,要真遇到厉害的人,让景旌戟硬碰硬,挑起景家的怒火,这样景旌戟就不能抽身而退。
哪知现在会变成这样?里面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金勉看着那扇玄色大门,一咬牙,“走。”
得了命令,金仕像是只疯狗拿着铁棒冲得最快,他非要亲手将那残废打成肉泥不可。
众人随之冲了进来,尤其是金仕冲得最快,猛地推开门,包房里空无一人,就连景旌戟也不见人影,里面的套间门紧闭,难不成他们都在里面?
这门的隔音效果极好,也听不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金仕和他哥哥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
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的情景,例如景旌戟进去当了说客,和对方交涉;又或者交涉失败,双方大打出手,景旌戟被人暂时掣肘。
各种结果都想过,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容小五像只猴儿,东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后像只树袋熊挂在景旌戟背后。
“四哥,打八筒,听我的,这张最安全。”
“七筒。”景旌戟丢出一张。
宫漓歌眼睛一亮,“我糊了。”
树袋熊不满了,“四哥,我说了打八筒,你这放的都不是水了,简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几人打麻将打得热闹不已。
不知道是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