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惦念的宫漓歌本人,拿着自己坑来的两千多万转身就去了男装区,精心给容宴挑了一大堆东西。
一个上午就花出去几百万,怪不得夏浅语和余晚情花自己钱的时候那么开心,宫漓歌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不是自己的钱就是不心疼。
景旌戟则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杀到古堡,一坐下就累得像是死狗一样,“吨吨吨”喝了一大杯蜂蜜柚子茶,“还挺好喝的,可以续杯吗?”
萧燃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景大少是来喝茶的?管够。”
“呸,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景旌戟嘀咕了一声,“你家那老古董待客不是苦得要死的黑咖啡,就是浓稠得过分的普洱,今天怎么这么小清新了?”
“是阿漓换的。”门口响起冷漠的男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逆光而来,蒙眼的黑纱在风中飞舞,冰肌雪骨的容颜比起从前多了一层淡淡的暖光。
“阿漓?啧啧……”景旌戟靠近他,“真够肉麻的,老谭酸菜说你主动治疗,我本来还不信,现在是信了,说说,怎么就转性了?那朵黑心莲真这么好?
容宴的俊颜染上一层寒霜,眉心紧皱,在他动怒前萧燃连忙补充道:“景爷,漓歌小姐可是我家先生的心头宝,黑心莲这种词汇不能用在漓歌小姐身上,不然我家先生可是要生气的。”
景旌戟嘀咕了一声:“有没有这么夸张?行吧,你家那小仙女是真厉害,你是没看到她怎么算计人家小姑娘的,动动嘴皮就敲诈了人家几千万。”
“活该。”容宴冷叱一声:“要不是她善良,哪里还有齐家的存在?才区区几千万而已,换我,齐家活不过24小时。”
景旌戟打了个冷颤,轻哼了一声,“黑心莲配黑心肝,天生一对。”
容宴的头朝着他的方向转来,“你说什么?”
饶是视力还没有恢复,那凉涔涔的声音便已吓得景旌戟浑身一颤,景旌戟笑了笑,“咳咳,我说你丰神俊朗,你家娇妻貌美如花,天生一对。”
景旌戟抹了抹额头渗出的汗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要说的是你家这位小娇妻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和她见面,如果不是你的人通知我过去给她解围,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但她似乎知道我的来意,以及和你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将我景家给算计进去了,你这小仙女,怕是不简单。”
萧燃终于找到一个同盟,“先生,我说的吧,漓歌小姐不简单,她……”
“我怎么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漓歌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许是因为开心,走得过快,白皙的小脸上红霞满天。
“景大少爷也在,是来分享快乐的吗?”宫漓歌如春水般的眉眼扫过,景旌戟有点尴尬,不知道她听了多少,好在他脸皮厚,扬唇一笑:“宫小姐买了这么多,看样子心情更好。”
宫漓歌露过萧燃身边的时候扫了萧燃一眼,“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不简单。”
萧燃眼皮子跳了跳,“你听岔了。”
宫漓歌也不深究,心情大好的蹦蹦跳跳走到容宴身边蹲下,将自己买的东西如同献宝一般全部拆出来。
“先生,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你的衣服我见大多都是深灰和黑色,太沉闷了,虽然先生眼睛看不到,但我也想你的生活多点颜色。”
她拉着容宴的手放到自己买的衣服上,“这件是酒红色的衬衣,就像是石榴的颜色。
唔……这是白色的卫衣,先生应该很少穿这样休闲的衣服吧?
还有这顶帽子,先生戴上很帅诶,对了,帽子是湖蓝色的,像大海一样。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件白衬衣,穿在先生身上,一定会惊艳我的整个人生。”
每一件东西宫漓歌都会细细给他描述,容宴的眼前除了黑暗,也多了不少那些早被他埋进记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