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珍珍午休时,涿州,田波光再次遭到了刺杀,这一次是在三军面前。
这次遇刺让他在大军面前,颜面尽失威信大减,当然这还不是让他最愤怒的。
让他愤怒又有点害怕的是,刺杀他的敌人越来越强了,如果不是出门前他穿了软甲,身前又有六个好手护卫他的安全,这次即便不死恐也会身受重伤。
田波光看了一眼身亡的刺客,走进大帐,望着跪在地上请罪的两位心腹,压制住怒火道;“这事不怨你们,起来吧!”
等两人站起来后,他看着二人问:“军营内是怎回事?怎少了那么多人?”
之前他麾下有二十万大军,刚才他扫视了一眼只剩下了十五万,那五万大军那去了?
陈寻、费五对视一眼低下了头。
田波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说!”
“那篇缴文出来后,军营内就接连出事,有些人悄悄离开军营当了逃兵,还有一些将士外出时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段时间不仅是主子,就是我们这些人,也是一日不得安生的,十天内,我和费兄遭到了五次暗杀,潮生、虎头六人就是这样没的。”陈寻说着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胸前还在流血的伤口。
田波光望着陈寻身上的伤口,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浮州萧珍珍一觉醒来,男人已回来,正在院中劈柴,她打着呵欠走出房门,随手搬了一凳子,在院中坐了下来。
“相公!”
“嗯?”沈钧放下斧头,扭头望向了她。
“咱家一撮毛呢?我想给九哥写封信,报一下平安。”
“咱们回来那天,公子给我说,一撮毛生楚叔的气飞走了,我猜它应该是回军营了,明日咱们回到军营就能见到它了。”
萧珍珍想到与栾娘子的约定说:“明日咱们晚些去军营可好?”
沈钧走到媳妇面前蹲了下来,看她有一缕秀发微微上翘,手往衣裳上擦了擦,这才替她梳理秀发。
“可是有什么事?”
萧珍珍‘嗯’了一声把与栾娘子的约定跟男人说了说。
“成,那咱们就晚些再出发。”
因要等栾娘子,萧珍珍、沈钧待到了第二天下午。
申时,栾娘子这才找上门来。
萧珍珍给两人作了介绍,大家彼此认识后,就去了军营。
军营安扎在山脚下,生活的条件比萧珍珍想的还要简陋一些,好在她早就有心里准备,很快就接受了,最让她高兴的是,一撮毛果然在这里。
栾娘子知她要给九哥写信,主动凑了过来。
“妹子,我也想给萧郎写封信。”
“好呀!姐姐一会写好了给我,我一并寄回去。”
栾娘子闻言疾步离开了。
一炷香后,萧珍珍把信系在一撮毛的腿上,轻声叮嘱了它几句后,这才把它放飞。
“妹子,萧郎何时能收到咱们的信?”
“按照一撮毛的速度,五天后九哥就能收到咱们的信了。”
那也就是说快的话,十天后,她就能收到九
郎的回信了?栾娘子顿时有些期待了起来。
放飞了一撮毛,萧珍珍正打算带着栾娘子,在军营内转转,突见云山急匆匆走了过来。
“沈娘子,程家村有一妇人难产,我家姑娘请你过去一趟。”
萧珍珍闻言疾步回到营帐拿了手术剪刀、带着栾娘子,随着云山骑马离开了营帐。
时间飞逝,转瞬就是两年。
金秋七月渝州城西边,原本一空旷的城门外,此时一个接一个的简陋帐篷和临时搭建的草棚、木屋矗立在一起显的十分壮观。
馒头和粥的香味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汇聚在这里的难民,虽一个个骨肉如柴,但他们的双眼却异常的明亮,脸上并无愁苦,一个个都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
灾民们生活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