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自己的价格怎么能比孙铁成拿货价格低?再加上运费和人工费用,不加几个点,那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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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钱了吗?
不过总算找到一条消化抵账机床的路子了,张海强觉得还是有收获的。
跟罗亚平打电话汇报了这个情况,罗亚平兴致很高,让张海强去他的工地,当面商量一下。
跟罗亚平混了近两年,只知道他成天在外面忙着干工程,但公司里的所有人都不清楚他到底做什么工程,做到多大的规模。罗亚平就像个地下工作者,对自己做的事情讳莫如深。现在张海强竟然有亲眼目睹的机会,这让他有了种成为老板心腹的成就感。
按罗亚平说的地址找过去,这是一片车鸣马嘶的建筑工地,各种大型的建筑机械正轰鸣着,戴着各种颜色安全帽的工人正紧锣密鼓的忙着各自的事情。不时的有大型的渣土车轰鸣着飞驰而过,带起一路的尘土,让人睁不开眼。
工地的中央是一栋十几层楼高的建筑,主体部分已经完成。楼顶上人头攒动,正在进行钢结构的施工。罗亚平戴着安全帽,在大楼下面的空地上,正指挥着一群工人把新到货的钢结构预制件卸下车。
张海强终于知道罗亚平为什么最近看起来黑了许多了。成天在工地上晒着,没晒成包公已经是万幸了。他印象里的罗亚平是个靠着家里的关系空手套白狼的公子哥,虽然算是成功人士但并不是靠自己的本事。但今天看到罗亚平在工地上指挥若定,他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片面。
现在工地上的项目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工期紧任务重,罗亚平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哪怕是轻微的质量问题,都可能导致可怕的后果,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可恶的是施工队的人都只听那些包工头的,对他这个大老板虽然毕恭毕敬,但想指使他们做点什么,都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不听使唤。罗亚平每天都得冲着那些油腔滑调的包工头拍桌子发脾气,更不敢有片刻的离开。
“你说洛安机床只是跟我们抵机床,跟三菱都是全款?。”罗亚平分析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有点麻烦。这是人家设的一道岗,为的就是把竞争对手挡在外面。看来三菱的人,在里面的关系很铁啊。”
这个道理很浅显,张海强也能想明白,但他却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假,宁总他们都是厂里的人,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替三菱来为难竞争者?
“洛安那边你还得下功夫。那个孙铁成,他只是我们的退路,最好不要用到他,毕竟这个人跟我们有过不滑快,万一再坑我们一把怎么办?我觉得既然三菱可以不抵机床,你做做工作,我们应该也不用抵。”罗亚平说。
“我想让云勇他们帮忙一块做。”张海强想起去年在凤凰棉机的经历,如果不是云勇从技术方面入手,现在恐怕也很难把张九泰挤出来。
“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效果肯定不大。还是那句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吃饭喝酒玩小姐,只要能把客户做下来,怎么都行。”罗亚平的话让旁边的两个包工头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
老板布置妥当了,张海强准备离开。
“这个点就别走了,跟我一块去尝尝我们的工作餐。”罗亚平笑着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铁皮房,那里正烟雾缭绕的散发出一股股香气。
没想到工地上的工作餐口味还真的不错。张海强坐在罗亚平身边,啃着炖的稀烂的红烧猪脚,连续吃了两碗米饭。罗亚平则是一边吃饭,一边跟身边的包工头和项目工程师们讨论着工程进展情况,不时的数落一通那些嬉皮笑脸的包工头。
在这里张海强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与平日的罗亚平。那个平日在公司里面带微笑,少言寡语的大老板,能顶着火辣的烈日迎着扑鼻的灰尘指挥卸货,能一口一个专业词语把包工头们训的面红耳赤,能坐在工地的架子板上和工人们轮着喝一瓶冰镇饮料,脱去了鲜亮的西装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