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
排名第十的邋遢佬留在舞台中央,开始魔法表演。
同样是沙土系元素控制类型的魔法,算不上精彩,只是一个小型沙暴龙卷风,中规中矩。
观众仅仅表达一阵欢送的掌声。
邋遢佬不急不徐的回到舞台边侧,依旧目光游移,就像掩饰真正想关注的目标。
如果特意盯梢这个邋遢佬一举一动,似乎全场他在意的目标正是坐在评委席的大法师乐曼,这是何故?
一般比赛选手习惯观察评委嘉宾的打分作态,也并不奇怪。
但是邋遢佬的眼神中似乎有某种癫狂中夹杂热切,这和他一贯桀桀怪笑三心两意的作风有强烈反差。
隐藏极深,没人发现。
房东东留意看到邋遢佬的破长袍下的皮肤,估计又是一个鼠鼬的坏家伙。
最后邋遢佬的评分只上升一位,并无建树。
接连几个选手台上表演,愈加发力,希望争取个高评分,但收效甚微。
再轮到鼠鼬的潇洒哥出场,台型酷毙拉满,手执魔珠咏诵魔导,金属系元素操控的魔法。
魔力凝聚,他手中多出一把飞刀,右边一个拧腕甩手,飞刀钉死在舞台上。
又是凭空一抓,再多数把飞刀,左边一个摆臂抖飞,刀光飞掠,发出嗖嗖嗖。
似乎无数的飞刀受他掌控,不停的向空中抛飞,落地牢牢扎在他身旁的舞台上。
密密麻麻的金属小刀最后把他围成一圈。
潇洒哥致敬谢场,所有飞刀一片亮银光随之全部消散。
观众大呼过瘾,给予热烈掌声。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飞刀扎在舞台木地板上,形成一个平滑整齐的圆圈图案,没有精准的控制基本功,难以做到。
比赛继续,主持人罗比侬宣报,大壮汉移步舞台中央。
浣熊的大壮汉是收到家里人的信函,特意从‘船底城’回乡赶来参加这次比赛。
其实他回来的意愿不大,挨不住家里人的恳求,万一夺冠,有一万记账点的奖励足够他们家一年不用劳作的吃食,还有5张旅游票也可以买个好价钱。
一张一万,5张就是很多很多,想想太疯狂,可以很多年不用劳作,父母妹妹眼巴巴的指望他给全家带来惊喜。
大壮汉却是思量今年家乡的比赛还有特别奖励‘魔法盲盒’才回来一趟,就算机会渺茫还是答应了恳求。
他自己几番周折,才把在邦城里官方安排工作的请假手续办下来。
最后以‘参加比赛’的理由,事务大厅吏务课的专员才准许一次20天的停薪留职。
毕竟20天的放工,对官员实在勉为其难,即使星界官方从多方面鼓励魔法师参加各类比赛,但也得区分掂量比赛的级别和档次。
乡镇级别举办的比赛,通常由当地人报名参加。
城邦级别举办的赛事,原则上是全部邦境区域的居民可以参加,但执行起来,在邦域主城的报名更加便利。
下辖乡镇则建议通过当地事务大厅特别选派参加,且名额限定。
所以每当大赛临近,主城内人满为患,‘10日驻留’的限定报名条件是关键缘由之一。
在大壮汉心里,自己的工作安排那是次要,只是增加了那名事务专员的排班工作日程。
在星界除非人为刻意摆烂或放弃,官方都会在5个工作日内妥善安排闲散人群的工作岗位,无论族群无论性别无论年老,
只要不过于挑剔,愿意工作就有工作,这点他很放心。
让大壮汉闹心的是,家里人的好逸恶劳,这一直搁在心里的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