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而感动。
人妖自古有别,可韦陀与白莲的爱情却感人肺腑,流传天下,曾感动了不知多少有情人。
这让秦鸿不禁想起了自己,与沈碧嫣之间,何曾不是?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为情所累。
并且,老爹与娘亲,又何尝不是如此?
老爹为情入魔,不惜横杀天下,远遁诸天,寻求轮回法,要复活爱妻。
有情之人,皆被情所累。
收敛心绪,秦鸿最后看了一眼‘韦陀庙’的匾额,最终跨入古刹,穿过残破小巷,登临步步台阶,最终入得一方大雄宝殿。
这是古刹唯一一座宝殿,却也残缺,漏洞不知凡几,千疮百孔,残破不堪。
跨入大雄宝殿,秦鸿一眼则是看到了宝殿上方,立着一尊残破的渡金雕像。不是佛祖,乃是一尊罗汉。
罗汉高九尺,体态昂长,面瘦目阔,宽眉大耳,宝相庄严,盘坐在一朵白莲上,左手拈花,右手作辑,肃穆庄重,似有慈悲与仁爱之色。
韦陀!
秦鸿目光一缩,这即是传说中的韦陀之相?若是细看,其面目真有几分书生之气,文文弱弱,根本无法与上古时期横击末劫的一代神圣联系在一起。
微微讶异了一下,秦鸿目光下移,韦陀之像下方,则是放置着一张蒲团,蒲团上则盘膝端坐着一位面相苍老,宝相庄严的老和尚。
一身袈裟残破,穿古黄色僧衣,项戴佛珠,手捏念珠,盘膝闭目,肃穆庄重,默默诵经祷告。
察觉秦鸿到来,老和尚才徐徐睁眼,宝相庄严,与注视自己的秦鸿无声对视。瞳孔清明,不似面貌般显露老态,反倒深不可测,如浩日星海。
对视许久,老和尚诵了声佛号,则是开口打破沉寂:“施主,既入佛门,何不朝拜
我佛?”
这是劝我做和尚吗?
秦鸿嘴角抽搐,纷杂的心绪都是被抛诸脑后,只余老和尚的声音在识海徐徐飘荡。恢弘庄严的嗓音,带着明明不清的道韵,每一字每一句都直震心灵,居然让秦鸿都真有一种要遁入空门的异感。
“抱歉,我不做和尚。”
秦鸿颅海一震,元神发光,眉心中有星光闪耀,挣脱了那冥冥之中的无形诱惑。
“施主,你与我佛有缘。”老和尚也不气恼,捻珠一笑。
“乱讲,我可无心去守什么清规戒律,我心有情愫,胸有红尘,身怀因果,空门纳不住我。”秦鸿摇头道。
老和尚捻珠一笑,又道:“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施主之路非同凡俗,空门纳不住,但我佛能容。”
“……那可未必。”秦鸿不愿多做辩解。
却听老和尚微微一笑,宝相庄严的面孔浮现虔诚与肃穆,吟吟唱诵:“佛法无边。”
顿时,大雄宝殿四壁齐齐喷薄宝光,四周大殿空间突兀扭曲,一朵朵金莲凭空浮现,徐徐绽放,蕴育无穷禅理,隐含无边佛意。
万朵金莲齐齐盘旋,皆都突兀飞向秦鸿,将秦鸿盘绕在内。金莲发光,宝光十足,衬托得秦鸿的身姿都是伟岸无边,如似一尊真佛降世。
金莲发光,蕴育无穷禅理迸发,无边佛意喷薄,笼罩秦鸿,让得秦鸿周身穴窍大放光芒,周身经脉齐齐膨胀,血肉扭曲,面目变幻,颅海剧震,元神发光,原本繁杂斑驳的心灵都似乎在被无形洗礼。
一种缥缈出尘,空灵浩瀚的气质隐现而出,让得秦鸿的一双瞳孔居然都是在逐渐深邃,双眼徐徐明媚,似金日凝聚,内中有金莲浮现,佛意暗敛,琉璃宝光淌动。
沐浴金辉,周身盘金莲,秦鸿面目温和,逐渐平静,隐有几分宝相,渐有庄严肃穆之感。
这是要渡我入佛门吗?
时间推移,秦鸿觉得自己都快要心灵松动,心头杂念都要被摒除,繁杂的心绪都要被抛却,有种恨不能放下红尘过往,遁入空门了却残生的冲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