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身姿傲然的走进了别苑。
一身锦衣华服,玉带束腰,看起来奢华之气浓郁。但行走间,却龙行虎步,脚步沉稳有力,像是一尊太古神山在挪动,给四周一种极度强横的威压气息。
“小榆!”
刚走进别苑,青年则是开口唤道。其嗓音浑厚,不似相貌般清澈。
“嘎吱!”
青年话音刚落,别苑房门则是打开,有丫鬟侍女现身恭迎。对方毫不停留,径直跨门而入,一眼则是看到了厢房中默默垂泪抽泣的桑榆。
“小榆,匆匆唤我前来,所谓何事?”青年走进床边,看着桑榆问道。左右侍女丫鬟纷纷躬身退去,不敢打扰。
“呜呜呜……”
听得青年的询问,倚坐在床头的桑榆顿时捂面哭的更凶,像是委屈极了,娇躯都是在颤抖,伤心欲绝般。
这般变化,让得青年看得心焦,不禁在床沿边坐下,双手扶住桑榆肩膀再三追问。
“邓禹哥哥,我好委屈。”
顿时,桑榆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扑进了青年的怀中嚎啕大哭。一副委屈至极,伤心欲绝的架势,恨不能现在就上吊自尽一样。
这般脆弱的样子,看得青年邓禹一颗心都是软了,只觉疼痛难耐。
“出了什么事了?让得邓禹哥哥的小榆如此伤心?快,告诉邓禹哥哥,谁欺负你了吗?邓禹哥哥为你做主!”青年邓禹拍着桑榆香肩安抚。
“邓禹哥哥,我……我羞于见人啊。”桑榆扭捏,半晌不说重点,更是将邓禹的心勾得七上八下,整个人都是浮现了几分恼意。
“小榆,有什么委屈,尽管道来!哪怕是天大的事情,我亦为你做主!”邓禹沉声说道。
“真的吗?邓禹哥哥不骗小榆?”桑榆哭着问道。
“当然!”邓禹坚定点头。
桑榆顿时抽噎一声,扭捏半晌,才迟疑的松开邓禹
颈脖,露出了她那张肿胀难堪的脸庞。豁然,邓禹大吃一惊,险些被吓得惊呼出声来。
“小榆……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脸……”邓禹骇然。
“我……邓禹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桑榆见状,顿时掩面嚎啕大哭。
邓禹不由脸色一变再变,半晌才上前扶住桑榆肩膀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再哭了,告诉我,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是……是桑木那贱人!”桑榆开口道出缘由,将自己被打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邓禹。当然,事实真相,自然是被她添油加醋的扭曲了一番,什么桑木那贱人勾搭姘头暗害于她,要代她母亲云姬谋夺大夫人地位等。
邓禹仗义耿直,且重权色,被桑榆这般唬弄,顿时听得愤怒不已。
“他敢!”
“好一个竖子小儿,都欺负到我邓禹的未婚妻头上了!”
邓禹勃然大怒,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床沿上。掌劲迸发,顿时将坚固的香檀木床沿深深的拍出了一道五指掌印,险些将床沿拍个对穿。
邓家,乃扶桑城大家,其老祖亦是至尊人物,在赤炎境中有着赫赫威名。邓家与桑家世代交好,互有姻亲,彼此关系亲近有加。
这一代中,桑家大小姐桑榆更是与邓家嫡子邓禹青梅竹马,互有好感,从而订下姻亲,未来将共结秦晋之好。
故此,桑榆早在数年前就已是邓家的媳妇儿,与邓禹之间也早有过夫妻之实。以桑榆的风骚妩媚,自然将之邓禹吃地死死的,拿捏在掌中。
昨日桑榆被秦鸿教训,被桑木奚落,自然是好一通痛恨。想要报复,结果更被桑奎打昏,粗鲁的带走。
这般结果,让得历来心高气傲的桑榆哪能够忍耐?苏醒后第一时间去找了母亲,亦就是桑家大夫人,意图恳求母亲为她做主。
可谁知道,桑家近段时日一筹莫展,诸多
高层都在气头上,被一个‘边城浪子’给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