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海逃不脱干系,会为云天宗惹来灾祸。
尽管云天宗有底蕴,但未必能够敌得过皇室朝廷。
对此,云沧海无法遏制,难以压盖诸家声音。
“诸位既然有此心,那便稍加留待,等秦鸿归来,亲自过问便是。”云沧海无可奈何,只能够罢手。
这非是云沧海毫无手段,而是牵连甚广,别说云沧海,即使是云天宗的剑尊亲自,亦不能轻举妄动。插手皇朝诸家事宜,得经皇室朝廷应允。
“留待便罢了,郡王不在,我等留待下来亦无用处。我看,还是趁早离开,族中事务繁忙,老夫可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此。”有人嗤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对头,族中事务繁忙,还待着老夫回去处理。既然郡王不在,那便留待后续再议。等待郡王归来,再召集我等就是。”
“云宗主珍重,我等就此告辞了,不再多留。烦请转告郡王,我等等候他的消息。”
诸家皆都表态,无人停留,就此离开。满场人皆都毫无礼节,并没有将郡城府的规矩放在眼中。
转眼间,诸家人物尽去,郡城府渐渐平静下来。箭弩拔张的气氛消失,大厅中亦是安宁下来。云沧海坐在大椅上,平静的品着茶,毫无半点的恼怒情绪。
云淡风轻,泰然自若。
如此态度,反倒是让得厅中的郡城府一干高层如坐针毡,只觉浑身难受。这种气氛反倒更压抑了,让人堪忧。
“云宗主,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真的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诸家来此横行,肆无忌惮过后,就容其离开?若是传扬出去,郡城府还有何威严可言呢?”
终于,有高层忍不住的开口,询问云沧海意见。
诸家太嚣张了,联合在一起,竟然要逼迫郡城府。这是摆明了瞧不起郡城府,不愿轻易臣服。
毕竟当初郡城林府虽然占据郡城府,但南阳郡始终不是封地,他们皆都平等
,直属朝廷监管的。故此原来的林府不会压迫诸家,皆都是共同治理。
而今秦鸿到来,南阳郡成为了其封地。诸家不仅要向朝廷皇室缴纳税收,更要向秦鸿缴纳税收,这也就损害了诸家利益。
故此,诸家潇洒了数百年,岂能够纵容秦鸿安稳坐管南阳郡?让他们的头上压着一尊大神?
答案显然是不会,诸家都是主宰,共同治理南阳郡已然成为了习惯。就此让出大成的利益,那就跟在割他们的肉一样,他们岂能够坐视不理?
故此有今日,联合在一起逼宫,意图给郡城府一个下马威,同时要逼迫秦鸿减税,意图如往前一样。郡城府接管林府原来的基业,大家一起发财,一起丰收。
若不然,诸家焉能罢休?
大厅中,气氛沉默。
云沧海默默的吹着茶,对那高层长老的询问置若未闻。这种事情,他不好插手,自然不好轻易下定论。
“云宗主,有什么打算还请说出来吧。就此坐视不管,让诸家嚣张,纵容他们肆无忌惮,这会让郡城府的威严扫尽的。”有执事坐不住,满脸的不忿。
“此事秦鸿自会处置,我等就不必操劳了。”云沧海解释道,这种事情唯有秦鸿处置才合理,他真要是参与,会惹来天下诸家的仇视的。
宗派之人,与皇朝是格格不入的,彼此不受限制,但同样亦不能胡乱参与。除非,是得到了大帝应允,是被朝廷认可的。
“云宗主,郡王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兴许一年半载,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诸家如此嚣张,只会变本加厉,到时候郡城府威严扫地,还有何颜面驻守在此?”有执事不满的道。
云沧海沉默不言,不接话茬。
“难道,郡王真的如传闻所言,福缘深厚,却遭天妒,无法破皇吗?”有人质疑道,提出了传闻。
秦鸿的事宜,自然早已经天下皆知,举世都沸
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