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惊奇的声音:
“朕以前怎么听说,夜帝尊厌恶女性,喜好男,有断袖之癖。”
“非但如此,朕还听说了。”
“说是那圣域的夏帝师和血护法为了争宠,闹得不可开交,打了三天三夜难分伯仲。”
“坊间还有人悄悄下注,赌夜帝尊更偏爱谁一点。”
“没想到被我们家小叶子给捷足先登了。”
楚月猛地扯了扯脸皮。
没想到,先祖修业余时间除了爱看武侠话本以及被皇后罚跪之外,还喜欢去坊间听八卦。
楚月额上落下一滴冷汗,无语到头皮发麻。
“夜夫人,是要现在去见夏帝师吗?”白护法问。
“等等,我要写两封信,烦请白护法亲自为我送到洪府洪万钧和司空一族的司空凌华手中。”
楚月匆匆来到书房,手执长笔,洋洋洒洒两封信,字字情真意切。
破布惊叹:“主子,你的字比当年好看多了。”
楚月眉峰和太阳穴齐齐抖动,凌乱了好一会儿。
当年她当上古武门主之后,有了条件第一时间就是练字。
每逢中元、清明节的时候,都会祭给死去的姐姐。
楚月敛起思绪,落笔收信,递给了白护法:“白护法,切要记住,决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交信之事,并且看完信需要亲自烧毁,不可留下丝毫的证据。”
“是。”
老白郑重地接过信,跃了出去。
“云公子。”
楚月望向云稷。
“嫂子你讲——”
“你原在星海城闭关,是众所周知之事,如今放下闭关十万火急来北洲,必然会引起四方的猜测。”
楚月说道:“今日慕府的宗祠大会,我安然无恙的出现,其他人便会猜测是抱枕他有所受创。”
“抱枕?”
云稷茫然地望着楚月。
“咳。”
夜墨寒脸不红心不跳地咳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道:“抱枕,即是本尊。”
云稷:“......”
是就是吧。
小两口之间有点儿特殊称号也没什么。
但是!
墨寒兄您一脸的得意自豪成何体统啊这?
云稷撇了撇嘴,随后问:“嫂子想让各方势力以为帝尊他受伤了,由此来对你下手,你想布局?”
“正是这样。”
楚月微微一笑:“所以从现在开始,还请二位形影不离,佯装出他受伤你来照顾的假象。”
言罢,沉眸。
她这样,也是让云稷能够照顾好抱枕。
抱枕忍下一切,就是为了不愿她担心。
而她运筹帷幄,也只为了,抱枕能够毫无负担地接受云稷的照顾。
云稷果然眼睛一亮。
这么一来,他就要医治墨寒兄了。
“此计,甚好。”
云稷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