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最为严重的包括私下里贿赂朝廷大臣,甚至还将手伸向了朝会的命脉,想要操控整个朝会,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情,烦请海皇陛下过目。”
海文抱着厚厚的一沓折子上前,将折子放到海皇身前的桌案上。
然而还没等海文退回去,便看到海皇大手一挥,将那些折子全部扫到了地上,怒气冲冲地喊道:“胆大妄为!简直是胆大妄为!他不过区区一个皇子,竟然试图挑战本君的权威!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
海文被吓了一跳,赶紧下去将折子捡起来重新递到海皇面前。
但海皇看都没看,愤恨的指着海文,“你!你去把这三皇子给本君压入大牢!还有和三皇子任何有关系的人统统关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现在就去!”
“本君平日里那么宠爱他,他就是这么回报本君的吗?”
海文跪在地上,不敢吭声:“但……没有陛下的手谕,属下也不敢捉拿三皇子。”
“怕什么?本君现在便写诏书!”
“他不是想要掌握朝会吗!本君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大的胆子能够抵抗本君的旨意!”
说完,海皇大手一挥便拿起笔在卷轴上书写着。
字迹龙飞凤舞,无不彰显出了写字之人此刻内心的波澜起伏。
海文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海皇后又重新低下头,暗暗松了一口。
这一回他算是误打误撞,真的揭下了三皇子的面具,彻底安全了……
没多会,海皇便扔下了笔:“拿着这道诏书去三皇子面前给本君宣读!如果他敢违抗旨意!斩立决!”
“既然他想要本君这至高无上的权利,那他就要明白在他还没有得到的时候,他的生死都由本君来掌控!”
海文上前接过卷轴,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领命。”
因为三皇子很受宠爱,所以三皇子的寝宫距离大殿并不远,海文没多久便到了三皇子住的地方。
推开门,只见三皇子正在主位上搂着几条美人鱼喝着美酒,看起来好不惬意。
“属下给三皇子请安,还请三皇子上前接旨。”
海文假模假样的行了一礼,随后便亮出了那道只有海皇才能书写的卷轴。
虽是醉酒,但好歹有美人鱼在旁提醒,三皇子也耐着性子走上前行礼。
海文展开卷轴,振振有词的念着:“本君有旨,因三皇子和朝廷命官私相授受,试图掌握朝廷命脉,企图以下犯上,本君忍无可忍,即刻,将三皇子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听着这道旨意,三皇子也有些清醒,但却是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父皇怎么会将本皇子压入大牢呢?你肯定假传旨意!本皇子不信!”
三皇子磕磕绊绊的站起来,伸手抓住海文的衣领叫嚣着:“本皇子都不认识你!肯定是你偷了父皇的卷轴自己写的这番话!是谁指使你的?是谁!你胆子倒是不小,难道不知道假传旨意会被砍头吗?”
一边骂着,三皇子还一边打着酒嗝,熏得海文有些恶心。
“属下是陛下的贴身暗卫,三皇子自然不识得属下,但是请三皇子放心,就算您给我九条命,属下也不敢去偷盗海皇陛下的专属卷轴。”
海文试图挣脱掉三皇子的束缚,但奈何三皇子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贴着自己不放。
海文心中长叹了一口气:“三皇子,陛下有令,您若是敢违抗旨意,立刻斩杀,如果您想活下去的话,还请您跟随属下去趟大牢一坐,您若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殿前一问,但此刻想必海皇并不想见您。”
三皇子自然不信,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大殿前,刚想进去,便看到左右两边的守卫将他拦了下来。
“父皇……嗝儿!”
三皇子刚想说话便打了一个酒嗝。
海皇在里面听到声音就能猜到三皇子究竟喝了多少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