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子,再下去会出人命的。”旁边一位男经理怕出事,这才出声提醒。
荣承泽也有分寸,在时好好手上的力气几乎快要完全消失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时好好奄奄一息地瘫在茶几上,模样有些狼狈。
荣承泽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惜和歉意,像是为了报复,提起旁边的一个酒瓶,将里面的酒朝着时好好的脸淋下:“别在我这耍你的小姐脾气。”
“咳咳——”还没从窒息中缓过来的时好好,被酒呛得剧烈地咳嗽着。
当她的意识慢慢恢复时,便知看见荣承泽和那个女子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
无疑,荣承泽这番举动,让时好好颜面尽失,也让那些想看季初月笑话的“好闺蜜”看了个痛快。
殷南侨看见荣承泽和其他女人离开,这才意识到里面可能发生了事。
急忙赶过去,推开门便看见时好好的惨状。
“小姐。”殷南侨上前将时好好从一片狼藉中搀扶起来。
酒液顺着时好好的头一直流进了衣服里,冬天衣服穿得相对厚实,打湿后很是不适。
头发上还沾着从烟灰缸里扫到的烟灰,味道有些恶心。
纱纱还不忘在旁边说风凉话:“荣公子也太过分了,月月好歹是他老婆,怎么能这么对我们月月呢?”
时好好被荣承泽弄丢了半条命,也没了精力跟季初月身边这些塑料姐妹争论什么。
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小姐在门口等我就行,我去开车。”
时好好独自站在酒吧门外,身上被酒水打湿后,冬季的风刮来让她整个人不由发抖。
她不知道真正的季初月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反正她是不想再招惹荣承泽这个疯子了。
刚才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荣承泽手里了。
不一会,时好好看见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还以为是殷南侨取车过来了,她准备过去开车门,却见后排车窗降下。这才看清车上的人并不是殷南侨。
“上车。”秦迟的视线在时好好身上打量了一翻。
时好好摇摇头,声音因为寒冷而有些发颤:“我管家去取车了。”
秦迟却说:“我送你回去。”
时好好看得出秦迟并不是好心想送她,只是好奇她目前的情况吧。
这时,殷南侨的车开了过来,刚好挨着秦迟的车停在了后面。
时好好朝着殷南侨看了一眼,见殷南侨没有下车阻止,又想到殷南侨说过,让她和秦迟搞好关系。
犹豫之际,听见秦迟说:“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和你在一块,却没有找你的麻烦,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怀疑你?”
时好好急忙朝着四周看了看,虽说白天的酒吧并没多少人,不过季初月那群姐妹还在这里,被她们看见的确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于是时好好趁四周没人,立马钻进了秦迟的车,车内的暖气让她稍微温暖了些。
司机缓缓启动了车子,秦迟不知从哪拿出几张抽纸递给了时好好,淡淡问:“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时好好伸手接过纸,埋着头清理头发上的酒渍和烟灰,闷声回答说:“不小心弄的。”
秦迟立马揭穿她说:“跟我没必要撒谎。”
时好好低着头没再回应,秦迟似乎也没那么关心缘由,转移了话题说:“你喜欢现在的生活,还是喜欢以前的?”
时好好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顿,或许是因为刚经历了荣承泽的欺负,又或许是这段时间积压起的疲惫。
被秦迟这么一问,心里忽然酸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堆积在了眼眶中。
秦迟看懂了她无声的答案,淡淡说:“只要你帮我找到季初月的下落,你母亲的病我愿意出钱治疗,季家给你的钱,我可以给你更多。到时候你也可以回到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