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发现站在门口的时好好,尖叫了一声,一脸惊吓缩着身子躲进了荣承泽怀里。
荣承泽看了时好好一眼,丝毫没有慌忙。
伸手扯过沙发旁的薄毯让女人遮住身子,而后自己才套上浴袍。
一边系着浴袍带子一边朝着时好好走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时好好想起下车时殷南侨对她说的话,当时她还觉得莫名其妙,现在看来殷南侨恐怕是早就预想到了这种情况,所以才提醒她该如何应对。
“啪——”
时好好抬手就是一耳光落在了荣承泽脸上:“你叫我回来就是想给我演这一出?”
荣承泽用舌头顶着被打的脸侧内壁,狞笑着看着时好好:“你胆子不小。”
“阿泽你没事吧?”女人裹着薄毯,一副体贴温柔的模样,担忧地看着荣承泽脸上的红印,完全没把季初月这个原配放在眼里。
荣承泽低头看着女子,温柔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去找你。”
“可是……”女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时好好。
时好好毕竟不是真的被绿,比起气愤,更多的还是对上流社会这种夫妻关系的震惊。
但她并没有把这份震惊表现出来,也很好地模拟了季初月的脾性。
她进屋将女子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直接丢到了屋外,然后指着女子骂道:“臭婊子,滚出去!”
“你……”女子气得扭头娇嗔地看了荣承泽一眼,像是想让荣承泽帮她出气。
可荣承泽却是转身点了支烟,任由时好好将衣衫不整的女子堆到屋外,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荣承泽坐在沙发上,撩眸看了时好好一眼,声音不轻不重地说:“都说你脾气大,今天算是见识了。”
时好好就着这股气势质问道:“荣承泽你什么意思?”
“我是看你这么晚了也没出现,以为你不回来了,所以才叫她过来。”
“你在外面怎么玩是你的事,带回家让那女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损本小姐的面子就是不行!”
荣承泽笑了笑,弹了弹烟灰:“反正你也没回来这住过,我以为对你来说这里也不算是家。”
“这是我的婚房!再有下次你和那女人一起滚出去!”
面对时好好气势汹汹的骂语,荣承泽依旧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说:“你在外面玩我可从来没管过你。”
“我玩归玩,我也没让那些男人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啊!”时好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走了,待在这里我嫌恶心!”
荣承泽不急不缓地吐了一口白烟,淡淡说:“我妈想抱孙子了,催我好几次了。”
时好好冷笑一声:“你是觉得本小姐会给你生孩子?”
荣承泽轻挑眉梢:“不然呢?你是我老婆。”
时好好伸手指着门外,理直气壮地说:“你叫那女人回家的时候没想过你还有老婆?要生孩子了就想到你老婆了?我是你的生育机器?”
荣承泽默不作声地抽着烟,时好好继续说:“你爱找谁生找谁生,反正本小姐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生孩子!”
荣承泽冷笑一声:“怎么?我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让你抓住我婚内出轨的证据,好和我打离婚官司?”
时好好张嘴正要说话,荣承泽忽然起身,将手里才抽到一半的烟丢进烟灰缸里,随即俯身向时好好。
他单膝支在时好好身侧,一只手落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勾着时好好的毛衣领口:“跟我玩心计你还嫩了点。”
时好好被荣承泽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只是立马伸手去推荣承泽,却因为力气悬殊无法将荣承泽从身前推开:“你想做什么?!跟本小姐玩阴的?!”
荣承泽落在沙发上的脚往时好好身侧挤了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