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槐解释说:“小熹被注射过,我们研制出解药帮她捡回了一条名,但解药的副作用导致她损失了记忆。”
苏齐遂:“我们针对消除副作用的药物已经研究了一段时间了,但一直没达到理想的效果,我爸说,你或许能帮助我们。”
“听起来有些棘手。”蒲律微皱着眉头说:“你们先把资料整理一份给我,我先了解一下目前的药物进程。”
夏诗槐:“好。”
“冒昧问一句。”戚峻突然开口,问蒲律:“你认识一个叫蒲棠的女孩吗?
蒲律怔了一下,戚峻补充说:“看你们同姓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蒲律迟疑着点头回答说:“她是我妹妹,你认识她?”
戚峻摇头说:“只是在调查另一件事的时候对这个女孩有些了解。”
蒲律:“沈家火灾的事吗?你为什么查这个?”
戚峻和纪天纵对视了一眼,纪天纵和蒲律关系不错,便没对蒲律隐瞒,直言说:“我们怀疑你妹妹没死。”
蒲律面部表情明显一僵,不过大家都以为他是听见这个猜测而过于震惊,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戚峻:“柳曦这个人不知道蒲先生有没有听说过。”
蒲律迟疑了一下才点头说:“她来我诊所看过牙,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很惊讶。”
戚峻面色失望:“所以你已经确定她不是你妹妹了吗?”
蒲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楼上,摇头说:“我也曾抱着这样侥幸的想法。”
纪天纵:“看来我们找错方向了。还是先把重心放在药方上吧,尽快让小熹恢复记忆,她或许能给我们都来新线索。”
夏诗槐站起身对苏齐遂说:“你去把药方整理一下给蒲先生吧,我上去看看那两个人。”
苏齐遂:“好。”
夏诗槐拿着沈晚熹房间的钥匙上了楼,擒着玩味的笑容,看着站在沈晚熹房门外无计可施的秦夜隐。
秦夜隐看有人上来了,便止住了嘴里诱哄沈晚熹的话语,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需要帮忙吗?”夏诗槐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秦夜隐默不作声,侧身让开了房门边的位置。
夏诗槐满意地笑了笑,走上前却没有将钥匙往门锁里插,而是抬头看着秦夜隐:“你求求我。”
秦夜隐不耐烦地锁紧了本就皱着的眉头:“少废话。”
夏诗槐哀叹一声:“看来面子还是比小熹重要啊。”
秦夜隐直接伸手将钥匙夺了过来,开门后就钻进房间里,一气呵成地重新将房门锁上。
一进屋便听见沈晚熹低声啜泣的声音。
秦夜隐看向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脚步缓缓朝着床边靠近:“小熹,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晚熹听见秦夜隐的声音后,非但没从被子里出来,反而把被子边缘更加用力的压了压。
哭声也比刚才更大了。
秦夜隐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拽了拽被子,温柔说:“你先出来。”
见沈晚熹不听话,秦夜隐便稍微用力将被子扯开。
沈晚熹满脸泪痕,眼眶和鼻子通红,头发也乱糟糟的,模样很是狼狈。
没了被子的遮挡,沈晚熹立马就背过身去,委屈地瘪着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秦夜隐心疼地看着她:“谁欺负你了?”
沈晚熹泣不成声,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秦夜隐伸手将她拥进怀里,沈晚熹立马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手又抓又挠,脚也胡乱的蹬着,秦夜隐皱眉忍着疼痛,并没有松开她。
像是没了力气,又像是发泄完了,沈晚熹停下了挣扎,在秦夜隐的怀里哭得越发伤心。
秦夜隐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头轻轻摁在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说:“舒服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