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沈晚熹轻轻叩响浴室门。
浴室里的秦夜隐关掉水龙头,隔着房门问:“怎么了?”
沈晚熹站在门口问:“我可以进去吗?”
秦夜隐想也没想就说:“我不介意。”
沈晚熹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隐约看见一具肉色的躯体,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门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到一分钟,秦夜隐就说:“可以了。”
沈晚熹推门进去,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秦夜隐正低头系着浴袍的带子。
“等等。”沈晚熹走到秦夜隐面前,不等秦夜隐反应,就伸手拉开了秦夜隐的浴袍,盯着秦夜隐的左边胸膛仔细找寻了一翻。
秦夜隐迷惑地皱起眉头:“看什么呢?”
沈晚熹没做声,也渐渐皱起了眉头,转而还用一种审讯的视线抬头看着秦夜隐。
因为她当真在他左边胸膛找到了一颗痣,被夏诗槐那个女人说的一样!
秦夜隐被她盯得一头雾水,转而沈晚熹又绕到了他身后,一把将他的浴袍往下扒拉。
盯着秦夜隐右边肩膀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找,整块背都看完了,只在他后腰上看到了一颗小小的痣。
沈晚熹暗暗松了口气,夏诗槐那个女人果然是在胡说八道。
沈晚熹用手将睡袍随手往上拉了拉,转而就笑眯眯地对秦夜隐用哄孩子的语气说:“你快点把头发吹干哦~别感冒啦~我下去陪女儿看电视咯~”
秦夜隐拧着眉,拉住沈晚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回来:“说清楚,神神叨叨的干嘛呢?”
“没干嘛呀,就是看看你洗好澡了没有。”
秦夜隐明显不相信这个的说辞,瞅着沈晚熹问:“夏诗槐又跟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沈晚熹都没想到秦夜隐能猜得这么准,当然她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她还反咬秦夜隐一口:“夏诗槐说什么啊?你怎么突然提这个女人?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小秘密?”
秦夜隐基本已经笃定沈晚熹是听信了夏诗槐的什么风言风语,他没好气地轻敲了一下沈晚熹的头说:“她说什么你都当真,她才觉得逗你有意思。”
沈晚熹一边转身往门外走去,一边嘟哝否认:“哼,都说和她没关系你还总提她!我生气了!”
秦夜隐不急不缓地整理好睡袍,对着沈晚熹往门外走的背影说:“脑袋挂脖子上又不是当装饰品的,没事的时候还是动动脑子。”
已经走到门外的沈晚熹听到这话,气不过地又折回到门边:“你脑子才是装饰品!”
秦夜隐:“我是夸你漂亮。”
“用不着你夸!”
“好坏不听。”
“你再说我就把你记本子上!”
秦夜隐轻笑着摇摇头,没敢再损她,拿起吹风开始吹头发。
沈晚熹回到楼下,盘着腿坐在茶几边继续写她的小日记。
不一会,阿遇前脚下楼,秦夜隐后脚跟着走了下来。
沈晚熹抬头看着秦夜隐穿着外出的正装,拿笔的手顿了顿,诧异问他:“这么晚还要出去?”
“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沈晚熹担心地站起身,跟着走到玄关处:“出什么事了?”
秦夜隐摸了摸沈晚熹的头,安抚说:“工作上的事,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沈晚熹将衣帽架上的大衣取下来递给秦夜隐,明明是在担心,却还故意说:“真工作还是假工作,该不会又去找那谁谁谁针灸吧?”
秦夜隐伸手将外套从沈晚熹手里接过来,调侃她说:“我说是她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你还不承认。”
沈晚熹鼓他一眼:“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秦夜隐低头在沈晚熹眉心吻了一下,沈晚熹红着脸立马拉开了距离,用手捂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