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死死盯着女子落在秦夜隐肩膀上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女子刚走开,沈晚熹也背着包包站起身,一声不吭地闷头往店门外走去。
秦夜隐不由笑了笑,起身去收银台结了账,跟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沈晚熹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
每次生起气来都是这个德行。
沈晚熹坐在车里看着手机,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委屈一下涌了上来,湿红着眼眶看向窗外。
视线模糊地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沈晚熹急忙抬手揉了揉眼睛,看清是秦夜隐的车后,心中的不快和委屈才消散许多。
下车后,看到秦夜隐的车紧跟着停下,她装作没看见,径直钻进了店里。
本来以为秦夜隐会跟进来跟她解释一番,却见秦夜隐连车都没下,在路边停了几秒就把车开走了。
失落再次爬上沈晚熹的眉眼。
看来这个生日只能她自己过了。
郁闷了一下午,沈晚熹早早就把车开到了幼儿园门口。
放学铃声一响,她就去教室接走了孩子。
离开的时候,还特地留意了一下路边的车,并没有看见秦夜隐。
“妈妈,干爹今天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沈晚熹收起思绪,从后视镜中看了安安一眼,故作轻松地回答说:“有工作要忙吧。”
安安坐在儿童椅上,抱着小书包嘟哝:“干爹好辛苦呀。”
沈晚熹稍许走神,连安安都比她会体贴人。
那个旗袍女子看着就很温柔体贴,恐怕也不会像她这样有事没事就闹脾气。
对工作繁忙的秦夜隐来说,肯定更喜欢那种不那么麻烦的女孩子吧。
好好的生日,偏偏被她自己搞得这么糟心。
她若是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秦夜隐,兴许就不会演变成如今这样了。
回到家沈晚熹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但没有心情做晚饭,连吃晚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妈妈,干爹来啦!”原本在楼下陪小隐玩的安安,突然跑上了楼,兴冲冲地对着沈晚熹的房门喊道。
沈晚熹急忙在被子上揉干眼泪,从床上坐起身子,就见安安推门进来。
原本满脸兴奋的安安,看见沈晚熹眼眶通红,立马收起笑容,担忧地小声问:“妈妈你怎么了?”
安安爬上床窝在沈晚熹身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我告诉干爹,让干爹帮你揍他!”
沈晚熹笑着摇摇头:“妈妈只是看电视剧太感动了,你干爹在哪?”
“在楼下,他说要请我们出去吃饭!”
沈晚熹虽然还因为秦夜隐一直没来哄她而有点委屈,但也没再继续作:“你去叫哥哥,妈妈换好衣服就下楼。”
“好!”
沈晚熹洗了脸化完妆,哭过的痕迹基本看不出来了。
下楼就看见安安坐在秦夜隐怀中,抱着手机玩游戏。
父女两人有说有笑地画面很温馨,沈晚熹却有点笑不出来。
看秦夜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沈晚熹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一家四口看似和谐地吃着晚饭,但全程沈晚熹几乎都没和秦夜隐说话。
“妈妈,我想上厕所。”
沈晚熹抬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牵着安安走开。
安安偷偷回头朝着秦夜隐笑着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去洗手间的路上,沈晚熹才发现,餐厅座位很多,但没什么客人。
准确说似乎只有他们一桌,这么大个餐厅,生意怎么这么冷清?
餐桌上,服务人员快速将餐盘撤去,换上了崭新的桌布,将定制的蛋糕摆在了桌上。
在给沈晚熹庆生这件事上,阿遇倒是很配合,帮着秦夜隐一起布置桌面。
沈晚熹牵着安安回去时,看见餐桌变了样,脚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