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饮尽。
而后站起身,问正在清洗茶具的沈晚熹:“你说把那花养成粉色就答应做我女朋友,这事还算不算数?”
沈晚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也没抬头看秦夜隐一眼,只是应了一句:“算。”
秦夜隐掏出手机扫了一旁的收款码,自觉地结了茶钱:“那好,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沈晚熹没有回应,听见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后,她才抬起头,隔着玻璃门看着秦夜隐离开的背影。
秦夜隐在外面随便叫了个蹲点的兄弟当司机,回家后澡没洗,衣服也没脱,倒头就栽到了床上。
第二天凌晨醒来,酒后的头疼在泡了个热水澡后才勉强缓解。
七点多便驱车去了公司,迫不及待地去看那个盆栽。
这一看秦夜隐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天虽说不见叶片变粉,但至少绿得生机勃勃。
就一晚上没见,怎么叶片就变得透明发黄了?还一碰就破。
秦夜隐急忙端起盆栽回家找奶奶求救。
“你这盆养坏了呀,浇水浇太多了吧?”
“我昨天就浇了三、四次。”
奶奶白眼一翻:“怪不得,被你浇死的。一周浇一次就差不多了。”
秦夜隐:“……”
“你不是说这是要给小熹养的吗?怎么你自己在养了?”
秦夜隐脑子飞快一转,说:“我先帮她养两天。奶奶,这还有救吗?”
“我给你换一颗吧。”
悄悄换一颗差不多大小的,沈晚熹应该也不会发现。
奶奶说这颗是老桩,好养活。
不料,没过两天,这棵老桩在秦夜隐的“细心照料”下发霉烂根了。
原来养花养草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秦夜隐想,干脆等时间差不多了,他直接去奶奶的院里挖一颗粉色的交差得了。
“叮咚——”
秦夜隐瞄了手机一眼,看见是沈晚熹发来的消息,他立马从大班椅上坐直了身子。
点开语音条,里边响起的却是安安的声音:“干爹,我们要去游乐园,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秦夜隐觉得哪都好,就是“干爹”两个字很刺耳。
安安用沈晚熹的手机发来的消息,说明是沈晚熹同意了的。
秦夜隐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他立马丢下手边的工作,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到花店的时候,母子三人已经收拾好在院内等他了。
沈晚熹和安安穿着同款同色的连衣裙,阿遇也穿着同色的小衬衣,显然是亲子装。
秦夜隐看着有点郁闷,他真想快点以丈夫和父亲的身份回归到这个家。
他当时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要跟沈晚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