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隐点烟的动作一顿,随即声色冷漠道:“那就别穿。”
听秦夜隐这意思,像是默认了这里有别的女人的衣服,沈晚熹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爽。
毕竟这里是他们以前的婚房,她还以为秦夜隐会稍微有所顾忌,不会带着别的女人来玷污这个地方,看来是她想多了。
沈晚熹裹着毯子,一边往衣帽间走,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
他秦夜隐那么多钱,名下那么多房产,干嘛非得把女人往这带,他倒是一点不避讳!
直接把这房子转手卖人了,沈晚熹心里都能好受一点。
带着诸多抱怨,沈晚熹走进了衣帽间。
打开灯之后,面前的架子上,挂着的都是秦夜隐的衣服,大多都是款式相近颜色也大同小异的西服,他最近穿过的几套都挂在这,看来他应该经常住在这里。
立在外面的架子上,沈晚熹没有找到女士服装,便走过来拉开了衣柜的门。
打开第一个柜子的时候,沈晚熹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个柜子里挂满了女人的衣服,但每一件沈晚熹都很熟悉,因为全她以前自己买的。
像是为了确认什么,她立马又打开了旁边的几个柜子,全是她以前留在这没带走的衣服。
这一刻沈晚熹的心里五味杂陈……
秦夜隐没有卖掉这里的房子,没有丢掉属于她的东西,还经常住在这里,并且墙上还挂着她的婚纱照……
“没找到?”
秦夜隐的声音将沈晚熹从杂乱地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随手从柜子里取了一条长裙,扭头对秦夜隐说:“你到外面去,我换衣服。”
秦夜隐瞅了她两眼,反手关上门站在了门外。
沈晚熹一边换衣服一边在心里想,秦夜隐一定只是懒得丢,所以让人把衣服放进了柜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毕竟他是连墙上的婚纱照都懒得取下来的人,“睹物思人”这四个字,在秦夜隐身上应该不存在。
沈晚熹拾起换下的衣服,也收起了思绪,推门出去时,才察觉秦夜隐站在门外。
两人对视之下,沈晚熹被秦夜隐盯得有些不自在,将拽在手里的衣服往身后藏了藏,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身后的裙摆。
“腰还痛吗?”
沈晚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搁隐爷休息了。”
等了两秒,没听秦夜隐出声,沈晚熹就抬脚朝着客厅走去,拾起落在沙发边的高跟鞋。
她站在玄关穿鞋的时候,秦夜隐灭了手里的烟走过来,拿起玄关柜子上的车钥匙,淡淡说:“我送你。”
沈晚熹笑了笑说:“隐爷下次想送女生回家前,记得别喝酒。”
沈晚熹弯腰扣好高跟鞋脚踝处的扣子,走到门口说:“我自己打车回去,隐爷您早些休息。”
看着房门关上,沈晚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时,秦夜隐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
一下子就觉得这个家空荡又冷清。
沈晚熹回到家时,她落在更衣室的东西已经被人送到了家里。
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蒲律也已经回去了,还在餐桌上给她留了晚餐。
沈晚熹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将晚餐放进微波炉里,转身窝进沙发里,拿出手机给徐知策发了信息:师父,你认识衍龙吗?
隔了大半个小时,沈晚熹饭都吃完了,徐知策才回信说:不认识。
沈晚熹就把今晚的所见所闻跟徐知策说了一遍,本来是想让徐知策帮她分析分析,或者告诉她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结果徐知策只是“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沈晚熹颇为无语的放下手机,她就不该对她这个不靠谱的师父抱有希望。
……
夜幕之下,酒会散场,宾客离去后,伊仟琅找到会所负责挑选兔女郎的经理。
“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