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听到秦夜隐诚恳的回答,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也懒得再去埋怨什么,只是说:“那你就当孩子已经被你打掉了,”
秦夜隐淡淡提醒:“可你已经生下来了。”
沈晚熹是真的有些恼了,脸上连虚假的笑容都懒得演了,怒视着秦夜隐说:“你要是怕你死了之后,我会带着孩子来分你的遗产,你完全可以待会回去立马立好遗嘱。”
秦夜隐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你咒我?”
沈晚熹:“你早晚都得死,我只是在帮你消除心中疑虑。”
听到沈晚熹这句话,坐在前边开车都梁册都提她捏了一把冷汗。
秦夜隐咬着牙拽紧了拳头,语气极为隐忍地说:“你最好给我闭嘴。”
沈晚熹轻嗤一声,不以为然地将头别向窗外。
要不是这荒山野岭没法打车,她早下车了。
梁册听身后二位聊天结束了,他心里都松了口气。
也就是沈晚熹了,换做别人敢像刚才那样对秦夜隐说话,怕是早就被丢山下去了。
秦夜隐走后,苏若竹母女俩自然也待不下去了。
车里,苏若竹愁容满面,满是担忧地说:“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这次不成就等下次。”
苏若竹赶忙说:“这个办法不行了,隐警告过我了,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就会在媒体面前和我撇清关系,他虽然没指明这次是我做的,但明显已经怀疑我了。”
林代霜沉了口气说:“秦夜隐的确不好糊弄。”
“妈,你也看到了,自从沈晚熹回来之后,隐整个人都变了,好像比以前更在意沈晚熹了。”
之前两人没离婚的时候,都没有这段时间的交集多。
而且换做以前,秦夜隐根本不会管沈晚熹的事。
可昨晚沈晚熹出现异常后,秦夜隐神情之中流露出的着急和担忧那么的真实……
林代霜安抚说:“你要沉得住气,得学会欲擒故纵。这一点沈晚熹就掌握得很好,你跟她学学。男人就是这样,主动送上门的不感兴趣,就喜欢得不到的。”
苏若竹哀怨说:“我拿什么欲擒故纵啊?我要是不主动找隐,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我的存在。”
林代霜:“你想想沈晚熹都能沉得住气,一走就是四年。你怎么就忍不住?”
苏若竹似懂非懂地问:“意思是我也不辞而别?等隐意识到我消失之后,就会怀念我在他这边的日子?”
“你怎么就学不会变通?忍住一段时间不去联系他,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可这不是给了沈晚熹趁虚而入的机会吗?”
林代霜笃定地说:“不会的,你忘了?秦夜隐恨沈晚熹。”
苏若竹:“可沈晚熹这个女人诡计多端,我觉得最好还是让她离开伏城。”
林代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你这倒是提醒了我,秦夜隐这边不好下手,但我们可以对付沈晚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