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含笑回答说:“我哪敢啊?您和苏小姐郎才女貌,我祝福都还来不及呢。”
秦夜隐听着这话,不管从哪个层面理解都觉得无比膈应。
沈晚熹装作没看见秦夜隐阴沉的面色,转身从旁边拿起一束用牛皮报纸包装好的小束玫瑰花,递给秦夜隐说:“这束如何?送女孩子玫瑰花百分百不会出错。”
都不等秦夜隐表态,沈晚熹就笑眯眯地指了指桌上放着的收款码说:“两百八十八,折后。”
她这强买强卖做得,好像秦夜隐不付这钱,就显得无比小气。
秦夜隐不爽地盯着沈晚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扫码付款,然后抓起桌子上那束玫瑰花转身离开院子。
沈晚熹对着秦夜隐的背影,服务态度很好地说道:“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秦夜隐头也不回地走进车里,随手将那束花扔在了副驾驶,驱车离去。
车刚开到公司路口,一个披散着一头波浪卷发的女子拦下了他的车。
女子虽然带着墨镜和口罩,但秦夜隐认出了是苏若竹。
苏若竹跑到车边,摘下口罩,指了指副驾驶的车门,示意秦夜隐开门。
秦夜隐只是降下的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苏若竹,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隐,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说。”
苏若竹抿抿唇,朝着车内看了看,明显是想让秦夜隐让她进车里说。
这时,她看见了放在副驾驶的那束玫瑰花。
她先是愣了愣,随即脑子里便幻想了起来,抿唇笑着说:“那个……后天晚上有个舞会,你有空陪我一起出席吗?”
秦夜隐想也没想就回答说:“忙,没空,还有别的事?”
苏若竹看秦夜隐伸手准备关车窗的样子,她露出一脸的失落说:“那好吧,你也别太辛苦,要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嗯。”
苏若竹见秦夜隐完全没提花的事,便忍不住自己伸手指了指放在副驾驶的那束花,问道:“那个……这花是送给我的吗?”
秦夜隐先是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看那束花没有做声。
苏若竹以为秦夜隐是默认了,便开心地伸手将那束花拿了起来。
秦夜隐原本是觉得,沈晚熹那里买的东西,他也没有要留着的打算。
但是看见苏若竹将花拿走,心里又莫名觉得有些不爽。
于是在苏若竹即将把花拿出车窗时,出声道:“放下。”
苏若竹脸上的笑容和动作一并僵住。
秦夜隐再次重复道:“放下。”
苏若竹不甘地将花放回去,玫瑰花一般都是送给异性表达爱意的,一想到沈晚熹回伏城了,苏若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什么。
虽然知道秦夜隐不喜欢别人过多追问他的私事,苏若竹还是压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心翼翼地道:“隐……这是要送给谁的啊?”
秦夜隐没回应,升上车窗,将车开走。
下午两点多,沈晚熹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说是找到了当年的案卷。
沈晚熹挂上店休的牌子,立马开车去了警局。
接待她的还是上次那位女警官,案卷资料也只显示那场火灾是意外事故,起火点是厨房,至于火灾原因,上面分析到,一种可能是厨房电器,另一种可能是忘记熄灭的烛台。
平时使用这两种东西的,都是家里的佣人。
沈晚熹记得那天只有两名佣人在家里值守,另外两名休假。
而值守的两名佣人,也没能幸免于难,休假的两名都各自回了老家,自然没有作案的可能。
但或许可以找那两名还在世的佣人,询问一下当时佣人之间的关系情况。
佣人因为仇富而起杀心的事,以前新闻里也有报道过。
“我还想咨询一下,我作为这场火灾的受害者,可以申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