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应该分我,毕竟是靠我才赚来的。”
“你!你!”
坐在地上的叶祁阳指着初夕的手都在颤抖。
太可恶了!
实在太可恶了!
面对初夕的笑脸,被气的快要哭的叶祁阳输的一败涂地。
最终还是一旁的许嘉期有些看不下去:“初夕,行了。”
并亲自上前扶起叶祁阳。
“我不用你假好心!”
叶祁阳冷哼一声推开他,气鼓鼓地带着一群小厮扛着麻袋就离开了。
留下一脸无奈的许嘉期与满
不在乎的初夕。
“哥,别管他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早就对许嘉期身上的装备有所不满,现在赚了钱,自然要给他改头换面了。
许嘉期誓死不从,是被初夕生生拽进成衣店的,等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焕然一新。
初夕看着眼前的俊秀青年只觉得欣慰,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衣裳这么一换,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哥,你这出去得迷死多少大小姑娘啊!”初夕忍不住揶揄道。
把一贯冷淡的许嘉期给弄得面红耳赤。
最后给他手里塞了一荷包的金币,初夕才挥挥手准备离去。
“叶清灵被你伤的不轻,若是国公府的人为难你,有委屈别在心里憋着,再不济,你还有个一穷二白的哥哥。”
许嘉期抓住她的袖子交代着,并把荷包塞进她手里,说完,不给初夕反应的机会便转身离去了。
挺拔如松的背影十分好看。
文人风骨,文人风骨……
初夕轻轻抛着手中的荷包,笑容肆意。
……
偌大的国公府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裹挟,二房院里,尽是周氏的哭嚎声。
“叶初夕那个孽障!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老天你怎么不把她给收了啊!”
“我可怜的清灵,你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姐姐!”
“遭天谴的叶初夕,你迟早不得好死!”
叫骂声不绝于耳,且不带重复,要不是打不
过,大家伙儿一定相信,周氏会拿把菜刀去和初夕拼命。
等收获满满的初夕回到国公府时,明显发现,府里上下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恭敬了不少,再没有先前的轻蔑与嘲讽。
而且看那小表情,似乎害怕初夕随时会上去打人一般。
把初夕都给弄得无语了。
前院一片冷清,见到前来的初夕,屋外的下人连忙屈身行礼:“二小姐安!”
并立刻有人进屋通报:“国公爷,二小姐来了。”
屋里的老爷子坐在窗前的软榻上,手边放着一杯茶,面前是摆放好的棋局,听到通报,他挥了挥手:“让她进来。”
“爷爷!”
初夕一进屋,便看向榻上的老人,脸上带笑,凑了上去:“您猜猜,孙女儿刚去哪儿了。”
原本神情肃穆的老爷子见到嬉皮笑脸的初夕,表情一度有些维持不下去。
顺着她问下去:“去哪了?”
“刷拉!”
初夕直接往榻上倒了一小堆的金币,笑嘻嘻道:“赌坊赢来的!这些是孝敬您的。”
坐上软榻,把金币往前推了推,初夕俨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与先前在擂台上废人丹田的凶残模样完全联系不起来。
老爷子生生让她给逗笑了,摇头道:“你这丫头,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是好了。”
气氛一派融洽之时。
初夕却在这时出声询问:“爷爷可是为了叶清灵的事心里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