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一句嘴,“那承语阁的少阁主让殿下赔五万两黄金的损失。”
“这个数字是为什么?”宋微语装着不理解的样子。
万里这才将账本交到了宋微语手里,宋微语随意翻了几页,而后继续往后面看下去,“这账记的很完整且很有规划性、严谨性,但五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唐予辞点了个头,“国库空虚,余下的钱绝不可做他用。”
宋微语有点感兴趣了,但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你不算给这笔钱?”
唐予辞摇头,“倒不是,补偿还是得有的,当初也确实是我干了点坏事,如今上门合作,也得展示诚意。”
宋微语心里舒了口气,她倒也不是真的要这笔钱,主要是不能这么轻易的答应。
“可这五万两黄金,一时之间确实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靖北王府的积蓄也不算少,我可以拿出来。”
“不用担心,我有法子。”
唐予辞神神秘秘的,但是宋微语也没有急着去问为什么,反正最后她也会知道的,不着急这一时,就当是个惊喜吧。
“对了,靖南侯世子和欣荣县主已经到了琼州了,不必太过于担心他们。”这是唐予辞今日早朝时收到的消息。
宋微语没有对此说些什么,“父皇情况如何?”
“还是一样没有变化。”
宋微语仔细观察了一下唐予辞的表情,唐予辞对皇帝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很伤心的感觉。
“那母后如今状况如何?”
“在吃斋念佛,瘦了不少,但母后与父皇伉俪情深,怕是走不出来。”唐予辞说到皇后的时候才有点变化。
过了两日,唐予辞都没有联络过承语阁,但是承语阁最新得到了一条消息让宋微语很是担忧。
宋微语犹豫了很久,最终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唐予辞,“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
唐予辞疑惑的接过看了一眼,表情瞬间变了,“消息是真的?”
宋微语点头,“应该不会有错,是承语阁送来的。”
“承语阁送来的?”
宋微语点头,“对。”
唐予辞收好纸条,“万里,派人通知几位各部到东宫议事厅。”
宋微语送走了唐予辞,表情微变,她心里总有一点不太好的感觉。
绎然走了进来,“郡主心事很重?”
“当然。”宋微语看着外头,“圣域突然袭击各国边境,实在奇怪,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圣域内部出了事,但消息封锁的太紧,承语阁没办法探听到消息。”舒同也在一旁开口。
宋微语眼睛微眯,“圣域向来独行,虽说是颗毒瘤,但也不会祸害周边,但如今突然扩张,最坏的结果就是圣域变天了。”
“郡主是说左凛?”绎然做出了一个猜测。
宋微语摇摇头,“如果只是左凛倒也还好,就担心是另一个人,如果是他恐怕就糟了。”
“另一个人?”舒同和绎然对视,都不清楚。
“舒同,单营初离开京城了吗?”
舒同摇了摇头,“此人一离开靖北王府就失去了踪影,但城门的话确实没见到此人离开。”
“你去放点消息,说我要见他,安排一处地方给他落脚,到时候我会去找他。”
“郡主改变主意是因为您口中的另一个人吗?”
宋微语点点头,她虽然确实不想跟单营初再有交集了,但现在圣域的情况又让她很是担忧。
舒同点点头,“属下明白,立即去办。”
“另外通知承语阁众人,在必要的时候保护各城百姓撤离,不要跟圣域硬碰。”
“属下明白。”舒同离开了。
绎然看着舒同离开而后开口,“晋与圣域接壤的正是东境,东境主帅也正是太子,如今太子在京主持朝政,东境也算是群龙无首,很容易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