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当初舞给我爹看的。”
唐予辞点点头,宋微语回忆了一下才开始舞剑,都是很简单的动作,白林没学过舞只学武,所以是武剑,不是舞剑,但在白林身上总也那么好看。
舞剑武完了,宋微语将霜花白剑放了回去,宋微语主动指着一样东西,“这个你应该认得吧。”
唐予辞走进看了眼,有点惊讶,“帅印。”
宋微语点点头,“自从我爹去世后,靖北军一直都没有主帅,所以帅印就一直摆在祠堂里供奉着。”
唐予辞闻言也不禁感慨,“靖北军是唯一一支没有主帅的军队,但就是这么一支没有主帅的军队,几乎无败绩。”
宋微语微微一笑,“因为他们承载着很多,不能输啊。”
帅印的旁边是一只泡水的手镯,唐予辞看了看,是很好的料子,养的很好,宋微语伸手把手镯摸了起来,“我娘当初的陪嫁,也陪着我娘上了的嫁给我爹以后的每一次战场,包括那一次,没想到吧,这么易碎的东西居然没碎。”
“从这么物品能够看出靖北王确实将靖北王妃保护的很好,只可惜都没保住命。”唐予辞看了这祠堂里的东西,是越来越佩服宋颢喆。
宋微语把手镯放了回去。
唐予辞看着另一边的木盒,宋微语注意到了,眼神微变,而后说道,“看什么呢?”
“这个木盒里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吗?”
宋微语毫无防备的打开木盒,“也没什么,就是些与各部来往的书信罢了。”
唐予辞伸手看了几封信,有皇帝送来的,有写给军队的,还有写给白林的。
“给靖北王妃的家书与这些信件放一起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宋微语耸肩,“这个木盒到我手上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何况对于我爹来说,都一样,不然也不会把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也带上战场。”
说到这个唐予辞笑了,“正是如此你才跟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不同,你是独一无二的。也是这样我才能遇上你,在那时候。”
宋微语把唐予辞送自己的匕首拿了出来,而后摆在了旁边,“爹娘,这把匕首是予辞赠我的,算是定情信物,当年也是这把匕首救了我,今日我将这把匕首也供在这里,你们收了我的贡品可要好好保佑我和予辞。”
唐予辞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揽住宋微语,“今日多有叨扰,还望二老不要怪罪。”
宋微语和唐予辞出来了,绎然锁上门,上锁的一瞬间结界又一次笼罩住了祠堂。
几日后,舒同来了,汇报新的情况,“启禀郡主,左太傅那边暂时还没有进展,但是有消息称在慈州城见到了左太傅,已经去信让人核实了,另外靖南军确无异动。”
靖南军确无异动,这是什么情况,“继续注意靖南军军营,陛下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
舒同点点头,“属下遵命,郡主,属下以为最好还是想办法阻止这桩婚事,不提别的,起码靖南侯世子并无心尹姑娘。”
“之前的确如此,但现在不一定了,但是我能确定,罗泽隐对若欣,利用大于心动。”
“那郡主可有办法了?”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肯定不会让若欣就这么嫁给罗泽隐的。”就棒打鸳鸯一次吧,反正也不是两情相悦的。
宋微语揉了揉眉心,最近事情太多了,她都有点混乱了,“唐雪凝的死因查清楚没?”
舒同有点为难,“平成郡主自杀是有人亲眼所见的,至多是有人撺掇,但那仪平王府里的人都已经一一排查过了,确实没有见到外人,况且若真是靖南侯世子所为,恐怕他不会给机会让我们查清。”
“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干净就越证明有问题,不用查了,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也的确,罗泽隐一个在边境长大的人,打了那么多战杀了那么多人,也不是做不出来。”宋微语并不鄙夷罗泽隐,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