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语和绎然秘密离开了江南,还带上了秋水,只不过秋水没有同行,宋微语让人把秋水送去靖北王府了。
宋微语和绎然马不停蹄的赶往虔诚山寺。
到达虔诚山寺是两天后了,主持知道宋微语来,前来迎接,“施主又来了。”
宋微语回礼,“想念他们了。”
主持点点头,“施主都住下五日了,老衲便不招待了,施主请随意。”
宋微语笑了起来,“主持,还得麻烦您帮我找个人。”
“施主放心,都传达下去了。”
“多谢主持。”
“施主多礼。”
宋微语带着绎然去见靖北王和靖北王妃的牌位,二人跪拜上了一柱香后,绎然就先告退了,留宋微语在这。
宋微语本来是跪着的,转换了一下坐在蒲团上,“靖北王,靖北王妃,晚辈又来看你们了,还希望你们别觉得叨扰才是。”
宋微语叹了口气,“我把也没人能谈心,只好每每跑来这里跟你们聊一些,最近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靖南侯世子进京了,看样子陛下是开始忌惮靖南侯在南境是势力了,这才让靖南侯世子入京,说好听点是入京当差,说难听点也就是个质子,边境广阔,他们原本生活在那,虽然战火连天,但也过的无忧无虑,如今来到京城,就得感受京城的危险了。”
“哦他刚入京就遇上刺杀了,这一路上也决计不少,有的人不希望他安然入京,这样可以给靖南侯扣一顶帽子,有的人就希望他死,这样会打击靖南侯的火焰,总之靖南侯世子死是他们共同所愿,只可惜最后机会没能把握上。”
“刺杀的人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我查看了一下,胸口有一处烙伤,新的伤,肯定是为了遮挡什么刺身,不过现在还没头绪,恐怕是什么人秘密养的。”
“还有,我去江南遇见一个奇怪的人,叫余镜,不过是个假名,但叫什么也无所谓了,他在朝中做官,还这么关心左太傅的事情,以后总会相见的。”
宋微语说了一下最近的一些事情,而后开始讲自己的事情了,“我的南萤珠也找回来了,你们应该还记得吧,就我前男友送的,其实我不怀念他,只是吧这南萤珠很奇怪,我怀疑正是那颗南萤珠导致我穿越的,所以之后我会着重的研究一下南萤珠,但其实我也没报什么希望,我并没什么牵挂的。”
宋微语起身摸了摸二人的牌位,“如果我回去了,可能北宁郡主就会真正的死亡。”
要想当初穿越而来的时候,北宁跟绎然本来是在打探一些消息,结果不慎被发现,二人武功很高,但奈何对方人太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北宁帮绎然挡了一箭,没伤及要害却有剧毒,北宁和绎然撑着逃掉了,之后看了大夫,都说就不回来了,但还是被绎然逼着拔箭疗伤,放了很多的血,用了很多药,可是一点气色也没有,最终决定以毒攻毒,过了几天醒了,不过不是北宁了,是宋微语,只有宋微语知道,北宁的确死了,但他们两个都以为是以毒攻毒的疗法生效了。
尽管那以后绎然知道宋微语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就因为北宁挡的那一箭,绎然对宋微语无条件信任。
宋微语去休息了,隔天一大清早就收到信,是罗泽隐的信件,说在扬州城找到了尹若欣和舒同,还说尹若欣和舒同走散以后被人抓了,是因为舒同有些功夫在身才跑了出来,然后在浔州找了半日得知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浔州,寻想着一路往虔诚山的方向去,正好在扬州城碰见了。
宋微语多少有点佩服她们编故事的能力的,但其实她是认为罗泽隐知道她们搞的这点小把戏,并且也是故意放她走的,但是呢就不说出来伤她们的心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前几日与余镜对峙的时候,您提到了左太傅,属下便自作主张让人再查了一下左太傅的事情,今日有了答复。”绎然把信取出交给宋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