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手都受伤了,还做什么饭。安安委屈,想自己是不是给娘拖后腿了,娘就是因为要养他,才开始那么忙,每天不是去田里就是山上,还要抽时间去县里教文若哥哥画画。
安安现在能知道大人们之间的人情世故,他知道了娘是文若哥哥的师父,是请过去的,是花了银子。
所以娘才要去教文若哥哥。
娘为了让他能吃上好的,能见一见员外府,才每天带他过去,都是为了他思考的。
“那安安做饭,娘等着吃。”
游珺哭笑不得,她不能拒绝这个小崽子了,拒绝了的话他会哭的更惨的。
不过这没什么,砍麻总付出代价,她很多事情已经很轻松了,比如她花几文钱,让村里的婶婶嫂嫂帮忙织布,她就轻松许多。
织出来的布的质量也好,很适合当枕头套,到时候就是填充上她晒麦子剩的麦壳等,缝好绣上花,就可以拿去卖了,是整一个生产循环且机制了。
游珺在这边思考事情,安安在厨房忙前忙后,小小的身躯,承担起了所有。
安安一直到做好饭,自己盛了饭出来,把饭端到屋子里的桌子上,游珺才回过神来,去看安安的脸,本来白白净净的脸上沾了不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