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的丈夫被无缘无故吵了一顿,顿时就不高兴。
怎么不能说寡妇了,游珺她可不就是寡妇,再说每个人都这样说,怎么偏他说不得,王义保很生气,他家媳妇管他管的严,说话也不温柔,就很难受。
他大男子,顶天立地,被老婆管着算什么??
“以后对游珺好点,对她们家也帮衬着。”
“你忘了几年前,你我掉河里,结果你自己爬上岸了,让我一个人差点淹死,要不是游珺的丈夫,我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当时丢下我,你到不听我话了!”
薛美玲急道,婶子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迫切紧张的场景,到现在也忘不了。
要不是次郎,她是真的活不到现在。
“我不都说了么,当时我没有力气,打算上岸了再救你。”
“你能不能忘了那次,行了我知道了,以后对他们家好点,以前也没见你多么这样,不过是游珺找了你一次,就这么向着她了。”
“不过寡妇虽然不值得同情,那孩子是真的可怜。”
王义保话音一转,就又叫了游珺寡妇。
薛美玲一巴掌下去,打给了王义保。
王义保立刻怒目而视,敢怒不敢言。
“她也不容易。”
婶子叹息,能有现在的日子,母子俩太不容易了,幸亏游珺撞了脑袋,把自己撞正常了,不再为丧父之痛折磨,走不出来,照顾不住自己也照顾不了孩子。
现在游珺的变化是好的。
“行了吧!”
王义保狠狠的退了一步,笑着说着,还好他媳妇力气小,打不疼他。
别人都是男人打媳妇,就他被媳妇打,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
不过好在外人都不知道他在家这么没地位,所以这还能接受。
……
从婶子家到了自家,游珺一进门就喊了安安。
安安从屋子里跑出来,一把抱住游珺的大腿,可谓是非常想念游珺了,就一下午没见面,就这么想了。
“饿不饿,娘去做饭。”
游珺摸着安安的脑袋,古代小孩也不剪头发,头发都用绳子绑着,摸着倒是头发很多。
手感也不错,游珺从山上找了皂荚,按照之前短视频看到的古法制肥皂的相关方法,胡乱倒弄了一番,倒是弄出了一个可以洗头的液体。
游珺和安安就用这些洗头,洗出来的头发很干净飘逸。
头发脏了不洗会生虱子,很痒很难受,这是环境的原因,还好有游珺在,弄了这皂荚,隔两天就让安安洗头,母子俩头发都很干净。
尤其是游珺的头发,散下来和瀑布一样,这头发没有烫染受损,只要洗干净,就是一头秀发,乌黑发亮。
“还行,不过现在做饭也好。”
“我也一起做饭。”
安安上赶着要一块做饭,他马上也六岁了,也该长大了,做饭他必然是当仁不让。
其实古代有句话,是男子不碰灶台,之前安安他爹还在的时候,原主也是这么认为,后来生活实在太惨,她就不顾不得这些,使唤安安使唤的频繁,且后来越发过分变态疯狂。
而游珺则是,孩子劳动也是件好事,自力更生,以后求学路上少不了苦吃,都是吃苦,提前吃苦以后能走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