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神色既是复杂又是真挚着。
月芽儿听了,便沉默了下来。
“师姐,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唐精儿,羡慕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那么的自由,不受任何的约束”月芽儿忽然苦笑起来说道。
“你之所以羡慕她,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她的付出,”剑使看着自己的小师妹,声音低沉的说道,“她之所以自由,那是因为她付出了代价的,父亲惨死,受了赵凛那么多的折磨,想必她也不好过的吧”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活成一个能拥有自己的爱情的人”月芽儿苦笑说道,她的眼中泛着泪光,而她年纪尚幼,说的话也都是心里的真实想法,毫不掩饰着。
“难道爱情真的就可以让你抛弃宫主,抛弃这些与你一同长大的师姐们吗?”剑使悲伤质问起来道。
而月芽儿听了,却摇了摇头,她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的剑使,很认真的说道:
“我同样也爱着你们,我不希望你们受到伤害,可是我也想每天都看到他,想亲眼确认他过得好不好”月芽儿终是流下了眼泪的说道,“师姐,难道你就没有爱过一个人吗?你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吗?”
月芽儿哭的让人心疼,只是她也一直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并没有让那火堆边的鞭使与扇使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剑使顿时哑然,她欲言又止着。
月芽儿的话让她不禁的心虚的低头。
“师妹,我们都是没有那样福分的人,还是早些断了念想吧”静默了好一阵子,那剑使沉声说道,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看向月芽儿,她在躲着月芽儿的目光。
月芽儿听了,也无奈苦涩的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剑使本是生月芽儿的气的,但是今天危急时刻,月芽儿还是不顾一切的跟她们统一战线,剑使知道,月芽儿还是她当初的那个师妹。
俩人间的对话无疾而终,不再强求什么。
而第二天,四人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赶路。
她们已经离开了訾弋王国的领地,月芽儿的心也都死透了。
可是当正午时候,她们走到一条静河边时,却看到那河对面站着一个身影。
原本准备骑马淌过河去的四人顿时勒住了马。
抬眼望去,只见那河对面的人背手而立,背对着她们,看起来似乎是专程在这里等候她们似的,剑使几个经历丰富,见到这样不寻常的事情,第一时间便也暗暗的握紧自己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应对。
而她们刚刚挺稳,那对面的人也缓缓的转过身来。
那人一转过身来,四人顿时惊住,尤其是哪月芽儿。
“哼,蒲羽沙,你这是什么意思?”剑使眼神发紧的直视着他,语气阴狠警惕道。
而只见蒲羽沙一身素白书生打扮,很是儒雅飘逸,此时的他看起来像是个超凡脱俗的浪子,可是那浑身散发出来的贵气还是难以掩藏。
月芽儿看到他,眼睛顿时发直起来,她是万万没想到离开了訾弋之后,还能再见到蒲羽沙,此时她的心情既是欣喜又是复杂。
“我来,是来跟你们做笔交易的”而蒲羽沙抬眼看了看那走在最后的月芽儿之后,才沉声开口说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冷酷。
剑使听了,却顿时觉得可笑起来:
“哈哈哈,蒲羽沙,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易可做了吧?你那灵鲲盒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宫主现在已经确定,赵凛手中那个才是真的了,而现在你们訾弋密室里,早就没有什么灵鲲盒了”剑使嗤笑起来说道。
她的神情很是得意
着。
而蒲羽沙依然定定的站着,他整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丝毫的急色,像是一尊雕像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这个”而蒲羽沙话也不多,他抬手,那手中直接垂下一块青石玉来,“是唯一能够打开灵鲲盒的钥匙”他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