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是不想走吗?那你倒看看别人留不留你,去啊,去跟他求情,让你留下来”剑使故意转身看向那月芽儿说道。
此时月牙儿已经泪流满面,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拼命的止住自己的哭声。
“哼,你不过说人家一个暖床的玩偶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剑使得意的冷哼说道。
“呜呜呜”月芽儿崩溃大哭起来,而蒲羽沙冷漠站着,剑使的一番话,其间的利害关系,在他衡量之后,他犹豫了。
他一声不吭着,而过了好一会儿,他却向旁边迈了一步,将那门口的路给让了出来,随后,那些站在外面的侍卫们也纷
纷让出一条道来。
月芽儿的心,也在此刻死了。
“哼,蒲羽沙,后会无期”剑使得意阴笑道。
罢了,她便直接拽过那月芽儿,大步离开。
月芽儿走过那蒲羽沙的跟前时,她连抬头的勇气也都没有了。
这一路上来,不管遭受了什么样的冷酷对待,她也都熬过来了,可是如今,她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是多么的期待蒲羽沙能够让自己留下来,可是这一切却是这般的残酷。
她走过他的身前,那一刹那,她想起了那青螺髻散开的一瞬间,似乎这一切早就都已经被上苍安排好了,只是她不愿接受现实罢了。
蒲羽沙未
曾再言语半句,直到那神月宫的人将月芽儿带走,离开訾弋,他也都未曾再说话。
大漠中,神月宫的圣使们走在返回中原的路上。
一连几天,月芽儿也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开始的头两天,她只是不住的哭着,而现在似乎眼泪也都流干了。
一路上,那三个师姐也对月芽儿没什么好脸色,都将她当作是神月宫的罪人看待,她们的愤怒中掺杂着鄙夷与轻蔑。
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师妹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她们三人自然是一面气愤,一面又觉得是个奇耻大辱。
“师姐,过了前面那个关口,我们就离开訾弋了”四人各自骑
着马,那鞭使指着前面的一个关口说道。
放眼望去,只见那前面远处有着一道石壁,就像是一块从天下掉下来的巨石横卧在大漠上,只是那巨石的中间被断开了一个口子,形成了一道石门一样的关隘。
月芽儿望着那远处的关口,眼神苍凉寂寥,那脸色苍白如纸,她不再哭泣,脸上也不再有多余的色彩,只是静默着。
“哎哟,只怕是有些人啊,心思还在那訾弋王宫里呢”扇使意有所指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嫌恶的瞥了瞥一旁的月芽儿。
月芽儿头上裹着头巾,只是并没有像其余的三人那样将脸蒙住。
“走吧”剑使身为大师
姐,她做事沉稳许多,也没有心思像扇使那样的说这些风凉话,只是她的愤怒却是却凶猛的。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月芽儿,随后没好气的说道。
四人继续骑马往前走去。
“师姐,那前面好像有人?”当她们正准备要走到那关口的时候,鞭使用着疑惑的语气说道。
“那又有什么稀奇的,这路又不是只有我们能走”而扇使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一路上,她可是把她那不阴不阳的个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在月芽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扇使嘴中说出来的话就更是不饶人了。
“可是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而鞭使依然困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