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先是计划着,等那宴会结束了,耶律岢带着唐精儿会那帐篷里的时候,在外面接应的,但是如今那唐精儿在宴会上的情况如何,他们根本无法知晓,也事先准备的麻药也根本迷不到那么多的士兵,这下子可真是犯了难了。
“对了,那神月宫的几个娘们儿呢?”萧大虫又问道。
“她们几个在耶律岢那帐篷外面守着呢,你还别说,这几个娘们还真是有一手,本事还不小”那八字胡的老四说道。
“嗐,那算什么本事啊,不过打晕了几个丫鬟,趁着黑灯瞎火的装成丫鬟的样子罢了,我看了,这几个娘们是本事不大,脾气倒不小”而麻子脸的老三听了老四的话,便直接不以为然的反驳说道。
“哎呀得了得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忘争这些有的没的”那萧大虫心情烦躁的斥道。
这帮兄弟虽然是在外人看来是凶神恶煞的草寇,但
是内地里也经常拌嘴斗气,老三是个最看不惯老四好色的人,见那老四夸神月宫的圣使,便忍不住呛口起来。
“大哥,我看要不咱们还是像那几个娘们那样,扮作士兵混进去吧?”那刀疤脸冥思苦想一番之后,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也只能提出这样听起来最不是办法的办法。
“唉,扮成士兵谈何容易,那神月宫的几个娘们扮成丫鬟,那也是因为平时那些丫鬟不起眼,再说了那帐篷里头光线不强,耶律岢的帐篷也没人敢进去,只要靠边着点站着,也不容易被发现,可是那士兵可都是警惕得很的,咱们几个一出门,准儿被人家扎成筛子”
萧大虫无奈说道。
“哎老大,我有个法子”而这会儿,那八字胡的老四眼神狡猾的说道。
“哦?”萧大虫好奇的看向他,而此时众位兄弟都纷纷将目光转向那老四。
昏黄的烛光下,一伙儿江
湖草寇正在商讨着怎么就救出昔日的昭王妃。
而此时的大帐中,充满了欢声笑语,男人的兴奋大笑,女人的轻佻媚笑,相互混杂成一片,加上那丝竹声,整个大帐的气氛热闹非凡。
唐精儿坐在那耶律岢的身旁,可是此时俩人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腻歪在一起,唐精儿没有娇滴滴的撒娇,耶律岢也没有满脸暧昧的坏笑,而俩人不知什么时候,一起玩起了猜码来。
刚刚那耶律岢明明是一脸不怀好意的将她抱上了王座,他确实也是对那唐精儿有了反应,可是跟唐精儿拉拉扯扯几番之后,他那男人的特有欲望却被一股好胜心给覆盖住了,竟然教唐精儿猜起码来,还玩的不亦乐乎的。
耶律岢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跟一个女人猜码,还猜得热火朝天的。
不过这一次,他们不再玩那打耳光的游戏,毕竟唐精儿的脸已经肿的跟个猪
脸似的了,而耶律岢心底也有些怕了,他也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个丫头片子扇耳光。
俩人身前的矮桌上摆着一排排的酒杯,整整齐齐的,谁要是输了,就喝一杯,一旁的侍女负责倒着酒,而俩人谁也不服输,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喝掉了好几壶的酒了。
唐精儿俩只袖子都高高的卷起,那姿势不怎么好看,也不像是寻常女子的姿势,而她连喝酒的姿势都豪迈得像个男人一般的,那底下的大臣看了都不禁得面面相觑的。
只是唯有渥丹的眼中正在隐隐的担忧着。
“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渥丹一边拿起酒杯,一边冷声问身旁坐着伺候的红唇女子说道。
“她啊?”红唇女子听了不由得转脸看了看那上面正在兴奋猜码的唐精儿,神情怨怒不甘的说道:“昨天刚来的,据说是掌乐官的一个小弟从雄州弄来,本来是送给掌乐官的
,但是掌乐官估计是瞧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就送给了大王”
“从雄州弄来的?”渥丹疑惑道。
“嗯